那样一来事情可就乱套了。
到时候先不提会毁了大钟的计划,温暖也是一定会“活活掐死她的”。
一顿思索间,原本都撤走到电影外的二毛,硬生生地又折返回来,还顺带在影院门口的小摊上买了顶用于伪装的鸭舌帽戴上。
然后这才上楼一直在候场厅里守到现在,就是生怕夏远山这位不速之客的突然出现。
要是他真来了,二毛想着自己守住入场口,也好进行拦截。
电影很快就散场了。
不料,二毛没有守到夏远山的出现,却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纪冠宇?”二毛念叨了一嘴,出于好奇地走近看去,却因人群一晃没再看清。
“难道是我看错了?”正当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神经紧绷而出现了视线幻觉时,纪冠宇的那张英俊面孔和标志性的寸头再现了她的眼前。
二毛瞪大眼睛:“我去,真的是他?!”
专注着躲藏的纪冠宇并没有发现她。
这时,温暖和钟自乐交谈着,随人群并行而出。
二毛惊得一个激灵后赶紧躲起,再度探头时却见纪冠宇保持一定距离地偷摸跟在了温暖和钟自乐身后。
“我天,这也太刺激了吧。”二毛整整帽檐,不由地耸肩惊叹,“纪冠宇也知道了?!”
……
出了影院大门,大钟唤停了温暖。
温暖侧身,望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不解道:“怎么了?”
“我,我,我有话想对你说。”钟自乐的眼神像做了错事的孩童一般躲闪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