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对,嘿嘿……”钟自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颈,“这都被你看出来啦?嘿嘿,果然瞒不住你,额,你们啊。”
温暖见他承认了,撇撇嘴,甩了他一个“瞧你这儿小样儿”的眼神,又夺回了爆米花桶,捏起一颗于眼前端详,啧啧感叹:“哎呀,这真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啊。”
说完,就将指尖的爆米花一丢,配合一个仰头的动作,让它精准地落入了嘴中。
钟自乐侧目望着温暖的俏皮样,笑得更加憨傻,丝毫没有察觉一座之后的纪冠宇已经气到快要原地爆炸了。
行啊,钟自乐,真有你的,瞒着我出手那么快。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目光眯促得狭长,纪冠宇内心暗下决定,要是钟自乐有进一步的告白举措的话,他一定施施然登场,去“助他一臂之力”!
然后,刚下定决心的他就看到了钟自乐那不太安分的手渐渐顺搭上了身旁女孩的椅子背。
温暖也察觉到了钟自乐自以为悄无声息的举动,瞥了眼他胳膊,有点纳闷地关切道:“大钟,大钟?”
“啊?”正对自己进行一通心理建设的钟自乐猛然醒神,对上了温暖询问的眼神。
“你这手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钟自乐的右臂有旧伤,她和二毛都是知晓的。
说起他这旧伤起初是因练剑过度导致的,但致使他落下病根的真正原因却是那次抢劫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