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侧俯下身子替她擦泪,听她喘息着道:“后来医生说了,如果不是错过了及时就医的时间,爷爷可能就不会死。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没有被吓晕过去,如果我能喊出一个字让邻居发现,如果我能及时打120,及时打电话给爸爸妈妈,爷爷他就,他就不会……”
“好了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过去了。”温暖将她拦入自己怀中。
此刻她能切身体会到二毛的伤心与难过,但却和二毛一样地无能为力。
她能为二毛做的,唯有默默的陪伴。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或多或少的伤痛,最终能让自己真正走出来的,唯有自己尔耳。
而朋友的意义,便是在每段最艰难的时光岁月里,给与我们走下去的勇气与希望。
……
“暖暖,我妆没花吧?”
在经过了正午阳光温暖地滋润后,抽离悲伤的二毛同学恢复了平日里的精神。
瞧着她满心满脸地在乎起了自己是否美美哒的样子,温暖微微一笑,知道她是情绪调节完毕了。
“美,都快美成哥特风了。”温暖一本正经地夸赞道。
“哥特风?那是什么风?”二毛边念叨边掏出了手机。
下一秒,早已堵好耳朵的温暖还是被惊天动地的惨叫给震得满脸嫌弃。
“啊!!!这个鬼是谁?我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啊!!”
再下一秒,当二毛的尖嗓音刚刚落下时,一个莫名的喷嚏就自长椅后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