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泷之国的山道中,穿出那幽深不见天日的密林,出现在眼前的是层层而下的沿着倾斜的山坡开垦出来的梯田,在山脚下那平缓的土地上,房屋零星坐落,隐约可以看到有炊烟袅袅升起,赫然是一派悠然自乐的田园风光。
“总算是看到人烟了,带土前辈,中午就在这里找地方吃饭吧?”
迪达拉出声问道。
态度很是温和有礼。
和大蛇丸分道扬镳之后,他与宇智波带土组成了新的二人组,最初见面对于宇智波带土这个戴着面具的独眼他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看不惯这种装模作样的家伙,不过宇智波带土很快用幻术教这个眼高于顶的小鬼做人。
输一次可以说是一时大意。
输两次能用状态不好搪塞过去。
输三次也不是不能敷衍······个鸟啊!迪达拉骨子里的骄傲自负让他做不出来这种不认账耍赖的行为,他承认了宇智波带土的确很强,而且比起来大蛇丸那个阴阳怪气的混球,态度冷淡的宇智波带土显得‘可爱’许多。
当然迪达拉的傲气并未就此被磨灭,这个傲慢到骨子里的少年即便是在南墙面前碰了个头破血流,也只是觉得现在打不过,不代表以后不是对手,卯足了一股劲等着下一次挑战。
不过在此之前,
和宇智波带土相处的还算是和睦。
“都行。”
宇智波带土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这种小事根本没必要放在心上,两人沿着盘旋的山道下了山坡,找到了这小小的村庄中唯一的一家居酒屋,说是居酒屋实际上不过就是一个古旧的小酒馆,白天压根没有什么客人,也就等晚上了会有累了一天的村民过来喝两杯便宜的浊酒,聊两句闲话。
不过对于宇智波带土和迪达拉这两个穿着打扮很是奇怪的家伙,酒馆的老板娘却没有任何表示,在她的眼中,这些偶尔路过的外乡人就没有不奇怪的,反正只要给钱,她才不在乎自己的客人长什么样呢!
“我去上个厕所。”
宇智波带土说了一声,就走出了店外。
上厕所这话不是骗人的,走到距离居酒屋不远处的树丛前,掏出来家伙什就为这棵老树施肥,同时说道:“绝,有什么事?”话音落下,猪笼草模样的阴阳脸从树上冒出了头。
“带土,你这家伙就不能撒远一点吗?”
刚一露头,白绝就嚷嚷起来了,很是嫌弃宇智波带土施肥的行为。
“有什么关系?反正又影响不到你,还有,我的时间有限,耽搁时间太长了和迪达拉解释起来很麻烦的,有什么事快点说,别给我东拉西扯的。”
“火之国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已经调查清楚了,是和马那个男人干的,似乎是掌握了某种利用死者的禁术,正在不停的杀戮火之国境内的忍者家族收集尸体,你有什么想法吗?”
黑绝直接进入了正题。
“和马?那家伙还活着啊!”
宇智波带土下意识的说道:“还以为那个废物早就被木叶给干掉了。”对和马这个家伙······宇智波带土是彻底的失望了,配合卑留呼袭击木叶,竟然连几个木叶的小孩子都拿不下来,属实是废物了!
所以他直接熄灭了拉着和马加入晓组织的打算。
而且因为他自己那时候情况复杂,宇智波斑这层马甲脱落,正头疼了,干脆九江和马直接给放手不管了,反正他与和马的联系从来都是他去找和马,两人之间并无更深层次的联系,就算是和马被木叶给生擒活捉他都不会在意。
“不仅活着,还活得挺好,这次闹出来动静挺大的,而且看和马那样子,或许是瞄准着木叶去的。”黑绝盯着正在练习枪斗术的宇智波带土,“你怎么想的,这或许是个机会!”
“我什么想法都没有。”
宇智波带土冷淡的回应了一声。
“难不成绝你以为和马那家伙能成事?你还指望他能灭掉木叶不成?”
“如果有晓组织配合的话未必不······”
“别做梦了,现在的晓组织没有任何理由去和木叶硬拼,长门还没有做好准备,他不可能会在这时候和木叶动手,而且现在的晓组织未必真能灭掉木叶,光是宇智波宗弦和宇智波止水两人就不是靠着人数就能战胜的家伙,除非是长门亲自出动,以轮回眼的力量摧垮木叶,再就是我是一点都不看好和马那家伙。”
“这种无聊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和马要找死就让他自己去,我们没必要趟这一趟浑水,等到长门做好了准备的时候,再动手把握更大一点,现在贸然动手,只会让未来变得更加艰难。”
宇智波带土的态度十分坚决。
去年配合卑留呼袭击木叶遭遇的大败给他留下来了相当惨痛的记忆,差一点连他自己都栽在了那里,正是那一战让他在害死了师父四代目之后,又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这时候和木叶硬拼说真的没有太大的把握。
曾经仗着横行无阻的‘神威’不再是近乎难以破解的绝技,掌握了飞雷神之术的宇智波止水全然不怕和他对线,而更别提还有一个更强的宇智波宗弦,即便是长门对上,或许也只能依靠轮回眼的力量战而胜之。
晓组织虽说还有其他的高手,但现在的木叶不也是蓬勃生发,高手如云?真要打起来·······纵然是能胜,也绝对是惨胜,到时候还有雾忍、砂忍、云忍、岩忍这些对手需要一一处理,麻烦程度是翻倍的往上涨,这绝非是长门想在想要看到的,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去吃午饭了。”
宇智波带土将家伙什收进了裤子里。
他斜着眼瞅了瞅绝,“看样子没事了?没事了那我就要去吃饭了。”
说罢,宇智波带土头也不回的朝着酒馆走去,只剩下来绝留在那被施肥了的树上看着那远去的背影。
“怎么办?”
白绝问道。
“带土这家伙······该不会是真的被打的没有了胆气了吧?”黑绝望着那消失在酒馆门口的背影,“算了,既然都这么说了,就再看看好了,反正和马那家伙还在准备阶段,看看他到底是掌握了什么样的手牌。”
声音消失在了暖风中。
猪笼草模样的身影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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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接近傍晚,天色渐渐暗沉下来。
葛城山西南方,距离山脚还有二十多里。
第一班的四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那空旷的道路上,除了来自木叶的第一班四人,路上看不到其余的行人,一路走来也就碰见了零星不多的行路人,还基本上都是那种行脚商。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