枸橘六郎的狂言震慑住了许多人,只是心狠手辣打算杀人也就罢了,忍者不就是干这个的嘛?哪个村子都不缺这种嗜杀成瘾的疯子,这样的家伙也是见怪不怪了,但是朝着六代目火影口出狂言??????这特么的好吓人!
趴在栏杆上的鬼灯水月腿一软,差点儿就化成了一滩水。
清水蜜柑的笑容也僵住了,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差点儿没把自己憋死过去。
好在,
月光疾风及时的高声宣布了第二回合比试的结果,“第二回合枸橘六郎选手胜,通过预选。”十分果断地控制住了局面,而枸橘六郎也在发出了声明后选择了退场,倒也没有强求说是要得到宗弦的回应。
将长刀?缝针重新背负在身后,不紧不慢的原路返回。
“很有志气的少年啊!就是有点儿狠辣。”
千手柱间悠然叹息,侧目看着宗弦问道:“我还以为你会给那孩子说点什么呢!”
“有什么好说的?”宗弦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难不成还要我去和一个孩子较真吗?我可没有那么无聊, 小孩子之间的事情成年人没必要插手,作为火影,现在的我只是一象征,站在这里就足够了。”
“这样啊!”
千手柱间眼眸中闪过一抹好奇,
“你的真身在做什么?”
“在医院里探望一个病人。”
说话间,二代目也回来了走廊上,受了伤的天天已经被医疗忍者带走,他和阿凯都没有留在下面的理由了,事实上这会儿电子显示屏上已经是浮现了第三回合交战双方的名字。
奈良鹿丸 vs 努鲁伊
这一回合,是木叶和云忍的对抗了。
显示了名字的双方走下去在月光疾风的面前立定。
比试,
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
药师医院。
重症监护室。
白鲸井的躺在病床上, 在死亡边缘挣扎了两天时间后到底是活了下来,虽然现在还有些虚弱下不了地,按照药师野乃宇的说法,最起码得养上一个月才能彻底下地,但他到底是忍者,身体底子极佳, 已经是有力气开口说话了。
“大蛇丸大人还好吗?”
“目前看上去还不错, 在实验室里过的挺开心,当然时间长了说不定会生出来什么异心,只能说现在还算乖巧。”
“香磷呢?”
“放心,那孩子是漩涡家的后裔,看在漩涡一族为木叶做出来的贡献的份上,待遇比你这边还要好不少,还有你的另外一个叫重吾的同伴也好好的,
虽然因为看不到你发狂暴走过两次,但是都及时给控制住了,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没有吃什么苦头。”
宗弦说话的同时,站在窗边,看着下方院子里小孩子们打雪仗。
药师野乃宇在宇智波一族的支持下建立起来了这座药师医院,原来孤儿院的孩子们年纪大点的都被安排在医院里面工作、学习,而那些个年纪还小的孩子药师野乃宇还是坚持有自己来抚养照顾,因为自己在医院里的工作实在是太忙碌,干脆将这些小家伙带来的医院。
虽说医院里不少病人需要静养,
但这些孩子们很乖巧,并没有大呼小叫的吵闹, 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
白松了口气,从苏醒到现在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去,“那么,火影大人,您找我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吗?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但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会报答火影大人您的这一份恩情。”
在放下来担忧之后,他转动眼珠,盯着宗弦的背影,询问起来了宗弦的意图。
“没错。”
宗弦转过身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白,“等玫纳搜好了,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任务吗?”
白喘了口气,说道:“我会尽量不辜负火影大人您的期待。”
“放心吧!这任务说难的确是挺难的,不过对于白你来说,绝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你也不用太过于自谦了,说实话如今村子里能与你相提并论的高手也没有几个,你差不多已经是站在了如今忍界最巅峰处了,是当今忍界屈指可数的顶尖高手。”
“您过誉了,我这点儿本事??????算得了什么?”
白苦笑着说道。
“??????都说了你别自谦过头了,你这性子当真是??????算了,随便你吧!反正等你伤好了就来火影大楼找我,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参悟一下这东西,虽然不能下地,无法实践,但以你的脑子,理解掌握这东西绝对不难。”
宗弦走了过去,在床头柜上放下来了一个卷轴和一枚戒指。
“这是?”
“等你自己看了就明白了。”
宗弦留给了白一个小小的悬念,“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安心养伤吧!”说完后先是关上了那窗户,然后就离开了病房,来去可谓是匆匆,病房中只余下来白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转动眼珠紧紧的盯着那卷轴和戒指。
良久后,
病房中才响起来一声夹杂和欣喜和解脱的叹息声。
“总算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忙忙碌碌了这么长时间,大蛇丸大人总算是复活了,而且还回到了木叶,即便是以阶下囚的身份也是无妨,比起来在外流量,时时刻刻要担心来自于木叶的追杀,回来木叶做个阶下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以大蛇丸大人的才能,就算是做囚犯日子也绝对是很滋润的。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为木叶打工赎罪了,希望??????和火影大人说的一样,是个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任务。”白暂时还没有力气拿起来那卷轴仔细看看,不过也不用太着急,以自己的身体底子,大概再过了三五天差不多就能自己吃饭了,到时候再慢慢研究也不迟。
――――
“感觉如何了?”
“异样感??????消失了。”
“哦哦!这么说是适应了?”
“感觉是差不多了。”
在这漆黑无光的房间中,宇智波带土坐在石床边上,他的脸上没有戴着那形影不离的面具,双目处而是被绷带缠绕着,自从在两天前做了那换眼手术之后,他这两日就一直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