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恣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这俩人不应该啊!她不在家叔侄俩都能跑到院外去了,怎么她回来了这俩人倒是天天宅家,更别提那位离开那张轮椅了。
什么情况?
陶恣此问让陶顺叔侄有些窘迫,也不完全对,具体说是陶顺有些莫名的羞涩,而陶念白则是带上了些嫌弃的意味。
俩人支支吾吾的,一时间谁也没先开口。
“你们俩人这是怎么了?咱不是说腿的情况明显好转吗?你们俩人这是……奇奇怪怪……”
“额,姑姑,你不在家的几天,我跟六叔下棋……嗯……太悠闲了……我好歹是个壮劳力啊!这么闲我觉得对不起时光啊!”
“正好唐司务长那边忙得很,我便去义务帮忙了!”
“至于我六叔……我见犹怜地出去招蜂引蝶去了……”
“陶念白你个臭小子,胡沁什么呢?”
好家伙,陶念白话音儿一落,脑袋就跟一个杏子核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好!这是来自亲叔的奖赏!
“念白你这说的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了。感觉我不在家,你们这生活有点精彩啊!”
陶恣现在的心态谈不上八卦,说是一头雾水更加恰当。因为,确实听不懂!美人的妙目里皆是迷茫。
“不……姑姑你不懂,我是在泥堆里奉献,我六叔是在拥抱彩虹。”陶念白瞅了自己现在被自家姑姑看得一脸不自在的脸,满是意味深长,看好戏的小心思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