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乃兵家常事,江郎君莫不是玩不起?”
江衡之和台下众人眼神对峙一会,眼前这群起哄的人,他总会找到报复的机会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走了再说。
江衡之在谢新语背脊大力推了一把,谢新语重心地向前冲去。
若不是陆隽及时扶了一把,谢新语只怕得摔个狗吃屎。
“欸!你咋走了?”不嫌事大的人吼道:“还没发誓说以后做个好人呢!”
“比武输了,连人都不做了么?”
谢新语扶着腰娇声道:“算了,就让他走吧!他刚才还推我一把,足以见他心胸狭窄,发了誓也真不是真心的。”
陆隽担忧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谢小姐今日有些莽撞了。”
“刚才多谢陆都事相救。”
“不必放在心上。”
江衡之走后,男宾们不停贬低着江衡之,生怕跟江衡之扯上关系:
“以后咱们无论做什么,都别带他了。”
“原本就不带他,是他自己跑来的。”
至于引发比武的谢新华,无人提起。除了谢新语也无人在意。
女客这边,谢新语赢得了几位小姐的友谊,收到了下月去郊外骑马的邀请。
“谢二小姐好厉害,她的师父是哪位?”花灵犀问到。
江缓歌有些尴尬,若直说是跟花魁学的,不仅再次羞辱了江衡之,对谢新语的名声也不好:“是跟谢将军从边疆带回的将士学的。”
“这个将士好厉害,如今在军中担任何种职务?”
“我也不知,不如我们去问问新语。”江缓歌见花灵犀对谢新语有兴趣,介绍两人认识。
对花灵犀此人,谢新语脑海中有记忆。
父亲是从一品的骠骑将军,母亲是长乐长公主,姑姑是宫里的花贵妃。
花灵犀是花家幼女,上面有五个哥哥,听说在家极为受宠。
这种家世背景按理出门聚会,应当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但混到连江衡之都敢瞪她的地步,也着实奇怪。
“谢小姐,你好厉害。”花灵犀声音轻轻柔柔,一点也看不出是对着江衡之大喊的那人。
谢新语凑近花灵犀:“你说啥?”
花灵犀双颊一下就红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许多才说道:“我说你很厉害。”
“谢谢。”
江缓歌去招待其他宾客,花灵犀和谢新语陷入了无语的尴尬中。
“……那个,你是第一个让江衡之认输的,谢谢你!”
“不用谢,那是我第一次在人前大喊,看见你在台上神采飞扬的样子,我很羡慕。”花灵犀虽对谢新语印象极好,甚至忘我的为谢新语大喊。但两人今日是第一次见面,她还是很害羞。
谢新语只听清了不用谢三个字,只得再次把耳朵凑过去:“你说啥?”
“不用谢。”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