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家主,属下看管不利,让三小姐拿去了,结果…”
家丁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敢说了。
“结果怎么样了?!”
宁栀鹰的面色变得不好了,用阴沉的声音问道。
“摔…摔碎了…”
那名家丁只好硬着头皮将最后的结果说了出来。
咚咚咚—
椅子的扶手传来了急促的敲击声,比之前快了两倍不止,而且声音也大了很多。
家丁吓得不敢吱声,头都低的快要贴地上去了。
“真是气我了!那玩意可是要送给白鹭宗的礼物,价值连城的宝物,就要那丫头给我摔了!”宁栀鹰越想越气,最终一巴掌拍在扶手上,扶手应声而碎。
“来人,把那丫头给我抓来,我要家法伺候!”
最终宁栀鹰还是气不过,站起身来对着毕恭毕敬站在不远处的家丁吩咐。
家丁领命退了出去,但却被人叫住了。
“你小子呀,不就是个珠子嘛,这要是打坏了我的宝贝孙女你担当的起吗?!”
坐在门口撸猫的老者睁开了半眯的眼睛,看着正处于暴怒状态的宁栀鹰,缓缓开口。
“爹!这可都是您宠出来的啊!平时说体罚一下,您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现在可好!”
宁栀鹰虽然碍于对方是自己父亲的威势,但也还是梗着脖子反驳。
“我跟你讲,你小子今天要是罚那丫头除非踏过老夫的尸…”
“老爷!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慌慌张张的跑来一个家丁,跑的过程中还丢了一只鞋,但全然不顾。
“又怎么了?”
宁栀鹰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问,他感觉现在除了家族灭亡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比现在更算的上是大事的?
“回老爷,三小姐跑到老家主的书房去了。”
家丁缓了口气,这才开口。
“哦?跑我书房了?我还当什么事呢,行了,退下吧。”
坐在那里还在撸猫的老爷子一听,也是摆了摆手,表示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可是老家主,三小姐她…把您的酒给砸了,还用一个雕着凤凰的陶罐中的灰活泥巴玩…”
家丁怕误了什么大事,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哦,酒啊…啊?什么!陶罐!”
老爷子一听手上的力气下意识的就大了几分,他怀中的猫吃痛的叫了一声,从他的怀中挣扎着跳了出去,跑了。
“没事,我不生气。”
老爷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着宁栀鹰的身旁走去,众人的目光全聚集在他的身上。
唰—
下一刻,令人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他唰的一声就抽出了挂在墙上的一把利剑,朝着外面走去。
“爹,息怒啊!馨儿他还小啊!”
这次倒是换成宁栀鹰百般阻挠了。
“那是老子珍藏的绝品好酒,平时就连呡一口都不敢,她倒好!还有那灰是我老伴的骨灰!啊呀呀呀!你这个不孝子,给老夫闪开,老夫今天要劈了这个败家玩意!”
老爷子气的怒目圆瞪,头发无风自动,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