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北不禁有些愕然。
当时他就是随口一说,目的就是为了把妙云支开。
没想到这家伙真的发现什么了?
“你先回唐府吧。”
他想了想,对妙云说道。
他担心这家伙又毛遂自荐,冲进去对陆家的人胡说八道一番,再被陆家的人给丢出来。
回到唐府没多久,妙云一脸兴奋的回来了。
燕小北看到他的时候,不禁一愣。
因为他那样子确实很狼狈,道袍脏兮兮的,右手手肘处还破了一块。
他的脸可以用鼻青脸肿来形容,看样子不但被人丢过,还被人打过。
“你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
进入唐家的大厅,已经在陪着燕小北喝茶的唐文康看点妙云的样子,诧异问道。
“什么和人打架了,是被人打了!”
妙云毫不犹豫的回答,随即又有些愤愤然说道:“陆家的人也太不讲理了,我好心去告诉他,他们家里有问题。好家伙,非说我是江湖骗子,是神棍,让人给我打了出来……”
唐文康听在耳中,不禁觉得有些尴尬。
当初唐家的人,不也一样把他当神棍?
燕小北忍不住轻声一笑:“你是怎么说的?”
“我当然实话实说啊,告诉他们,他陆家的祖宗不高兴了……”
妙云一脸的不服气。
燕小北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瞪眼说道:“打你都是轻的!”
“不说这个了,我告诉你,陆家是真出事了。”
妙云对自己挨打不是很在乎,很快又兴奋的说道。
随即一屁.股坐下,端起茶杯来了一个牛饮水。
燕小北不禁有些愕然,这家伙,好像陆家出事了,他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出什么事了?”
唐文康好奇的问道。
妙云抹了一下嘴,说道:“陆家一个九岁的孙子辈,前天在上学的时候,突然昏迷了,至今都没有醒来。现在还躺在白州中心医院,不但省里的几十个专家看过了,就连京城的专家也来了好几个,但一直没有把他救醒。”
要不是唐敬道出了那样的事,唐文康不会往别的方面想,只会认为那是生病了。
有了唐敬道的事,他便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那是陆家最小的孙子辈,可是陆家老爷子陆白翁的心头肉。这么说,他也是中邪了?”
妙云点头说道:“肯定是中邪了,我看了他们陆家的院子,在院子上空也飘荡着黑气,那就是煞气。”
燕小北知道,这家伙虽然本事不大,但确实有阴阳眼,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他是能看见的。
“可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非说他们已经请了一个叫什么岭南医隐的人来了。我就说了一句,他那不是病,是他们陆家的老祖宗生气了。他们就动手,简直太不讲理了……”
说着,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抬手看了看自己还在渗着血珠的手肘,龇牙咧嘴。
燕小北眼神闪烁一下, 问道:“他们请了岭南医隐?什么时候到?”
“明天上午吧,我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有人在吩咐,说明天上午十点前,记得准时去机场接人。”
妙云想了想说道。
燕小北说道:“那好,明天上午我们去看看。”
妙云立即高兴起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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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出马,我看他们陆家人还怎么说。”
第二天早上,燕小北与妙云直接前往市中心医院。
此时,市中心医院一座特别的住院楼中,陆家的现任家主陆知行正在焦急的对陆家的老爷子陆白翁说道:“爸,这几天好几家公司都接连出了问题,一些老客户纷纷要求解约。几家工厂的生产也事故频发,甚至还出现了几起重伤事故。尤其我们新开发的锦绣春城楼盘,接连死了两个人,现在都已经被迫停工了……您要是再不出面,陆家可就真的完了……”
陆白翁一脸的悲伤,看着躺在床上的一个八九岁的小孩,无力的摆摆手,说道:“我现在没有心情管这些,铭儿的病要是不好,我……我也不想活了……”
“爸,您不要这样,岭南医隐平三针马上就来了,有他出手,铭儿肯定会好起来的。您还是先管管家族的事……”
陆知行一脸的焦急,陆家这段时间诸事不顺,首先是几家工厂事故频发,不是机器坏了,就是出现操作安全事故,严重的时候,还重伤了好几个人。
这样一来,严重影响了生产进度,影响了几个订单的交付。
几个客商对此十分不满,以陆家违约为由,坚决要取消合作。
这还不算,最闹心的是陆家新近拿下的那快地。
原本拿下这块地,是陆家最高兴的事,甚至被称为陆家今年最成功的项目之一。
这块地占地三千多亩,与老城区一江之隔,完全可以打造成一座新城。
陆家雄心勃勃,只要这个项目做成,陆家不但在白州第一家族的地位无人能动摇,就算是放眼南六省,都能进得了前三。
所以,陆家的资金都往这个项目倾斜,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以这个项目优先。
可是,刚刚盖好工人宿舍,售楼中心等附属建筑,工地上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