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凡听着身旁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幸灾乐祸道:“行动不便就别瞎想,否则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许青梧没答话。
聂凡心里犯起了嘀咕,想了想后,随即侧身躺着,只留个后背给许青梧,过了片刻,她又不放心地往边上挪了挪,这才安然入睡。
清晨。
聂凡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股热气不时熏在自己脸上,痒痒的。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一张憔悴无比的脸近在咫尺,完全已凑在了她的脸上。
“啊!”
她大叫一声,想要拉开距离,不曾想脑袋直接撞在了许青梧的下巴上。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聂凡捂着脑袋,稍稍镇定下来,才发现自己居然钻进了许青梧怀里,而许青梧正瞪着她,从许青梧那布满的血丝的双眼来看,显然是一夜未睡。
“你,你流氓。”
聂凡脸一红,娇嗔地骂一声,赶忙躲远。
许青梧叹了口气,直接闭上了眼睛,一脸疲惫。
聂凡见陆云溪等人都醒来,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面子上碍不过,只好将锅甩给了许青梧。
她支支吾吾道:“你这人好不老实,晚上不睡觉,直愣愣地盯着我做什么。”
许青梧一脸的生无可恋,神情痛苦不堪道:“我不老实?我手腕都动不了,我怎么不老实了!要不是你自己钻过来抱着我,还将腿搭在我身上,我至于一晚上都没睡着吗?”
“这样啊,”聂凡显得有些心虚,“那,那,那可能是我拿你当枕头了,这是我的习惯。”
她见二丫等人憋着笑,遂一摆手,大咧咧地说:“也没什么嘛!他是我男人,又不是别人,你们笑什么,不许笑!”
陆云溪和二丫果真不敢再笑,大丫收拾起被褥,唯有宵行望着许青梧,诧异道:“咦,你们看,他那是怎么?”
聂凡等人闻声望去,脸颊瞬间滚烫,低头不语,装模作样地叠着被子,不敢再多看一眼。
宵行一脸的莫名其妙,以为她们没看见,遂又指着说道:“你们看嘛,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鼓起来,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聂凡等四人都是别人送给许青梧的人,来前自然有妇人教过她们些知识,可宵行却不懂这些,这才刨根不问底揪着不放。
“我去做早饭。”
陆云溪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她脸皮薄,此时连耳垂都红了起来,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这让许青梧更加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
“我也去。”
大丫低着头赶忙跟上。
“姐姐,等等我。”
二丫捂着滚烫的脸颊也追了出去。
宵行眨着眼,完全搞不懂是什么情况,只好看向了屋内的聂凡,以求答案。
聂凡干咳两声,“呃……你自己问他吧,或者你给他检查一下也行。那啥,我去看她们做早饭,你们快些啊,别耽搁赶路。”
“嗯?”
宵行一头雾水。
许青梧欲哭无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他见宵行果真傻乎乎地走了过来,只好赶忙喊道:“你不要过来啊,帮我把熊大哥叫进来就成,快去,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宵行哦了一声,一脸古怪,这才出了帐篷。
待熊大走进帐篷,打眼一瞧,不由诧异道:“诶呀!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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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根老黄瓜吧,也太雄伟了些。”
他沉吟片刻,语重心长地劝道:“青梧呐,你还年轻,这些事情要适度,再怎么忙不过来,也不能嗑药啊,是药三分毒,你这是磕了多少啊,以后可得注意了。”
“滚滚滚!”
许青梧骂道:“你才嗑药呢,快别废话了,扶我去放个水,昨晚汤喝多了。”
早饭期间。
许青梧全程黑着脸,好似谁欠了钱没还一样,而一众女眷都是尽量低着头,脸颊微红,刻意不去看他,宵行不仅脸红的厉害,还与他保持了安全距离。
车队上路后,宵行找了个借口,跑去与陆云溪同乘一辆马车。
许青梧睡醒后,一个人待得实在无聊,只好又捡软柿子捏,将二丫给叫了过来。
二丫钻进他的马车后,直接躺了下去,将眼睛一闭,双手捏在一起,先是放在胸口,接着又放在身子两侧,紧紧地攥着衣服。
她抿着嘴唇,摆出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
等了片刻,她发现许青梧没有动作,便偷偷打量许青梧一眼,见许青梧正笑吟吟地盯着她看,她又赶忙将双眼紧闭起来,想了想后,又将身体往许青梧身边靠了靠。
许青梧闻着少女身上的暖香,好一阵心神摇曳,但碍于行动实在不便,再者二丫那微微颤抖的身子,让他也不忍心下手,遂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里的躁动。
他打趣道:“你这是准备赴死呢?”
二丫随即睁开眼,仰头看着许青梧,神情窘迫,忽而恍然大悟,一跟头爬起来,跪坐在许青梧身前,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带。
“打住!打住!”
许青梧赶忙制止,笑道:“我叫你来,就是陪我说说话,没别的意思。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起码等我身上的夹板拆了。”
二丫一脸认真地打量他几眼,确定他没开玩笑,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坐正了身子,露出个甜甜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