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叶无双眨眨眼,一脸难以置信。
“你忘记小竹箱内那些地图了?”许青梧提醒她,“邛都可是重中之重,我后续的很多计划,都与这里脱不开干系。”
在外人看来,许青梧将徐士俊赶到了穷山僻壤,可看过小竹箱内地图的徐士俊却明白,在许青梧眼里,邛都哪是什么穷乡僻壤,简直就是遍地金银。
如果你不知道邛都是什么地方,那四川攀枝花,你总该听过吧,差不多就是这里。
此地,煤铁资源丰富,关键还处于金沙江下游,水系资源丰富的同时,河道运输更不成问题,简直是披云岭分部落户的极佳位置之一。
叶无双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么说,其实你是交给他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了?”
许青梧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这事徐先生心里明白,你知道就行,可不能说出去,毕竟他现在可是犯了错,正在受罚的人。”
叶无双赶紧捂着嘴,一脸笑意,开心地点着头。
“你带着无双,把徐先生需要带去的资料先整理出来,晚上我再大致过一遍。我现在先去看看弩床。”
许青梧冲宵行吩咐一句,转身出了门。
他出门还没走几步,便被几个畏畏缩缩的人,拦住了去路。
一人抬起头说道:“我们几个也都曾安排进来人了,请寨主责罚。”
“请寨主责罚。”
剩余的人齐声说道。
许青梧笑了笑,没好气道:“惩罚不是目的,只要你们引以为戒,做好自己分内事就行。两大祸首我已从重处罚,你们这些小虾米,知错能改就行。此事揭过。”
几人如蒙大赦,不由长舒一口气,又说了些发自肺腑的感激话语,这才离去。
许青梧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在想,自己对三娃是不是残忍了些,要不晚上再找他聊聊?
本来最好是让他和徐士俊一起去邛都,可这样一来,自己手下可就没人用了。
啧,他娘的,不管什么时候,人才都是紧俏货啊。
许青梧脑海中正搜索着,这个时期的历史名将,看有没有自己捷足先登的可能性,若是能弄来一两个,那披云岭的战力可就无忧了。
“我要见许青梧!他凭什么赶我走!”
“这是我的寨子!”
一阵叫嚷将许青梧拉回了现实。
他放眼望去,远处五个青壮正撒泼耍赖地不愿走,并嚷嚷着要见他。
“带他们过来!”
许青梧喊了一声后,正赶人的几个兵卒便将人提了过来。
“许青梧!我本就是桃花村的人,你这个外人,凭什么赶我走?”
一个青壮先叫道。
“我没记错的话,你叫狗蛋是吧。”许青梧问他。
狗蛋鼻孔朝天,答道:“没错,是我。告诉你,你还没出生,大爷我就跟白楚屁股后面玩了,你算哪根葱,还敢赶我下山!”
“我算哪根葱?”
许青梧冷笑一声,告诉了他答案:“我是你祖宗!”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
许青梧一指闹事的五人,“我给你们一刻钟,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再让我看见你们几个,我非得给你们留下点,终生难忘的印象不可!”
五人见许青梧发了火,吓得脑袋一缩,心想:这次下山,怕是讨不到好处了。
几息时间,五人里陆陆续续走了四人,唯独被许青梧骂了的狗蛋,一脸不服气,梗着脖子叫道:“要我下山可以,我要带走我的那份,我可是这山寨最早的一批人。还有,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就是白楚在这,他都不敢将我赶下山,谁给你的胆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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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白楚还好,一提白楚,许青梧瞬间来了火气,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狗蛋被打得踉跄几步,正想顺势躺下讹人。
许青梧却又赶过来,一阵拳打脚踢,并骂道:“就你也配直呼白先生的姓名?就你这孬种样,也配说自己是披云岭的人?”
狗蛋凄惨地叫喊着,企图引起他人的怜悯。
然而,不仅没人支援他,甚至有脾气暴躁的人已开始骂道:
“你这杂碎,滚下山去!”
“不能共患难的孬种,还敢说自己是披云岭的人,你不配!”
“打死他算了,不懂感恩,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狗蛋心里那叫一个委屈,自己本来就是桃花村的人,后来又跟着白楚上山,不就中途走了一阵子嘛,怎么就不是披云岭的人了,你不让我留下,我出去非得饿死不可。
他悲从中来,痛哭道:“我要见白寨主,我就不信他不念半点旧情,今天非得给我个说法不可!”
许青梧刚停手,听见这话,怒火再起。
“要说法是吗?要见白先生是吗?”
他一把揪起狗蛋的衣领,拖着他往后山走去。
“来,我给你个说法!我带你去见!”
沿途所过,人们纷纷对狗蛋吐起了口水,或是捡些粪便、石子,朝他砸去,砸的还奇准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