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不应该让刘元和吕广跑掉的?”
“此战歼敌三千余,俘虏近两万,如此大胜,夫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赵昂看着王异问道。
王异叹了一口气,没在说什么,是啊,这是一场大胜,谁都没法说别的,至于刘元和吕广跑掉了,这有什么,战场上斩杀或者擒获敌人主将的几率本来就很低,跑就跑了,只能说一声可惜。
可是王异知道,刘元和吕广是自己丈夫故意放走的,对于这事儿,王异只能摇头叹息,还得替他隐瞒,没别的办法。
“看来夫君还是要和沈川作对,哎!至于夫君先前说的对氐人的情况一无所知也是欺骗妾身的吧?”
赵昂老脸一红,没说什么。
“夫君,你欺骗妾身没什么,可是这样继续和沈川作对,真的不是明智之举,妾身苦劝多次,为何夫君总要一意孤行?”
“夫人哪里话,我可没故意为难沈川,我一堂堂凉州别驾都听他一个太守的调遣了,还想怎样?”赵昂心说明明是你在一意孤行,还好意思来说我?
王异左右看看,见大帐内没有其他人,走到赵昂近前,小声问道:“夫君告诉妾身实话,这次故意放走刘元和吕广只是对沈川不满还是有别的打算?”
赵昂瞪了自己老婆一眼,正言道:“夫人不要瞎猜,这敌将凶残,拼死杀出一条血路逃跑,我也觉得可惜。”
王异有些恼怒,继续低声道:“你以为这样的话沈川和满宠会信,别看沈川年纪小,可他这两年经历的战事可不少,徐晃和曹真都是沙场宿将,一旦他们弄清楚这里的具体情况后,他们能不怀疑?”
“哼!他们有什么好怀疑的?怀疑我取得胜利是虚报的?”
见自己丈夫不愿说,王异心中一阵哀叹:自己在沈川这边的一切努力算是白费力气了,自己的丈夫从来就就没放弃和沈川为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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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这里不是地方,妾身今日不在多说,待这次事了,咱们回家再说!”王异一年落寞的离开赵昂的军帐。
赵昂没理会妻子的离开,把副将叫进来吩咐道:“派人把俘虏押送到上邽,咱们继续向兴国前进,明日抵达兴国和刺史大人会和。”
“押往上邽?别驾大人,为何不是押到冀城刺史府,这是我们刺史府抓的俘虏。”
“军功我会如实向刺史大人汇报,少不了将士们的赏赐,只是这次对氐人的军事行动是天水郡太守提出来的,刺史大人在拿下兴国后,还要继续回金城坐镇,所以刺史大人就把这件事情的后续处理交给了天水太守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