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文书正从监察院飞快地送往皇宫,不久之后,一辆马车从皇宫驶出,马车直奔监察院,南宫剑雨早在监察院门口等待着。
“臣,南宫剑雨叩见太后,太后安康!”马车上走下太后,南宫剑雨带着监察院一行人跪地叩拜,太后下了马车,瞅了一眼南宫剑雨及身后一干人,随后冷冷的问道:“你..就是南宫剑雨?”
“回太后,臣就是南宫剑雨。”南宫剑雨回了太后的话,始终没有抬头,太后走到南宫剑雨跟前,低着头俯视,“抬起头来。”太后一句话,南宫剑雨抬头观望。
“来人,将这个监察院的院长给带走。”太后强势,二话不说就要带走南宫剑雨,听闻太后之话,南宫剑雨身后一干人就欲反抗,却被南宫剑雨阻止。
两名士兵就欲上前扣押南宫剑雨,在碰触到南宫剑雨那一瞬间,士兵不吭不响地突然倒地,此等诡异之事让太后大惊不已。
南宫剑雨嘴角勾勒,带着微笑看着太后,他知道是毒婆婆放到了两名士兵,“太后要拿下臣,总应该有个罪名吧。”南宫剑雨并无罪证,太后此举只不过是听信了罗伦的挑唆。
“哼,你将他们怎么了?”太后看着倒地士兵,她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就突然倒地不起了,以至于都没有回答南宫剑雨的话。
看着太后,南宫剑雨并没有解释两名士兵的事,因为这件事和他的事没有半点关系,他不需要在这件事上面浪费时间。
“呃...你的罪名?哀家可是听说你想当着天下百姓问斩哀家,难道这个罪名还小吗?”
“太后可有损害大周国的利益?可有损害大周皇室的利益和名声?”南宫剑雨没有回答太后所问,反而问了太后两个问题。
“放肆,哀家为大周太后,岂会做出有损大周国及皇室的事情来,南宫剑雨,莫不成你也要给哀家安上一个罪名不成?”太后恼怒,却不曾想,她在无形之中受了南宫剑雨的引导。
“太后英明,既然太后未曾做有损大周国及皇室的事,臣身为监察院院长,又怎么问罪于太后,若太后真做了有损大周国及皇室的事,臣身为监察院院长,自然要维护大周国及皇室利益,别说是太后您了,就是当今圣上,南宫剑雨也要问罪于他。”南宫剑雨说的不卑不亢,说得太后内心震骇。
“你...你还敢问罪皇帝,南宫剑雨....你大胆。”太后指着南宫剑雨,厉声呵斥,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气得太后发抖。
南宫剑雨却知道,这一切都是老太婆在他面前演得而已,老太婆要维护她和皇帝的颜面,毕竟大周国皇帝才是最高的统治者,最高的皇权,自然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太后,臣斗胆一问,大周国之颜面与太后之颜面谁更重要?”南宫剑雨这一问,太后愕然,对着南宫剑雨一时语塞,说不出一个字来。
身为太后,南宫剑雨的问话她自然答案,在大周国的颜面面前,就算她是太后,却也无法与一国相比,南宫剑雨所要表达的意思,太后听得明白,理解得明白。
“好你个南宫剑雨,小小年纪,竟是如此伶牙利嘴。”太后知道自己小看了这个少年,心中却是感慨,自己将一生给了皇室,却没看透,大周天下容不得她的颜面。
“非也,太后当知,臣并非伶牙俐齿,只是臣在做好自己的本职而已,臣不重权,不弄权,臣只能善用手中权利,为大周天下而已。”南宫剑雨句句肺腑,他或许不是一个好的大臣,但他绝对是一个忠臣,只是他的忠,只对于自己的心,对于大周天下的百姓。
“皇帝驾到!”
太后不言时,皇帝驾到,随着魏公公一声宣扬,南宫剑雨等人对着皇帝叩拜,齐呼圣上万岁,“都起来吧。”皇帝挥手,南宫剑雨等起身站立。
“陛下可是来监察院视察?”皇帝是南宫剑雨故意引来的,他见皇帝到来,故意问道,皇帝白了一眼南宫剑雨,旋即对太后弯腰说道:“拜见母后。”
当今太后看上去年纪与皇帝相差不大,先皇在世,不顾众臣和世俗偏见,立了最小的妃子为皇后,也就是当今的太后。
“免礼,陛下到此,莫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吧?”太后对皇帝说话十分温和,太后与先皇并无子嗣,正是因为膝下无子,见了罗齐,才认了罗齐为义子。
“母后,朕听说母后回都,这才赶来拜见,倒也没有其他意思。”皇帝心如明镜,自然知道太后为何而来,南宫剑雨在文书里阐述得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