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倒是没有主动出手,而是很礼貌地对南宫剑雨说道。
“前辈,有什么事问我便可,她知道的我都知道。”
南宫剑雨依然将两女挡在身后,不是他不相信老妪,而是他谁都不相信。
“剑雨,不会有事的。”
楚轻烟一只手搭在南宫剑雨的手上,对其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前辈,有什么事尽管问吧,小女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楚轻烟知道眼前这老妪能悄无声息地拦住他们,说明这老妪身手在他们之上,既然老妪只是问一件事,那就没必要给自己树立一个强敌。
“多些姑娘,老妇想知道,姑娘的剑法师从何人?”
老妪问问楚轻烟的剑法,这倒是让南宫剑雨和楚轻烟没想到的,两人如心有灵犀一般相互对视了一眼。
楚轻烟没有对老妪有所隐瞒,把她怎么得到青莲剑法的经过如实告知,听完她的话之后,老妪落下一行眼泪。
“我从未放弃过寻找你,却不知你早已不在世上,师妹,你这是何苦呢?”
老妪十分悲伤,她抹去眼泪,看着楚轻烟,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蓝色的腰牌,腰牌一面刻着星河二字,一面刻着令。
“师傅,不可!”
正当老妪要将腰牌交给楚轻烟时,赶来的弟子急忙大声阻止,弟子们到了老妪面前直接跪倒在地。
“师傅,这可是星河宗的掌教令牌,你怎么能随便给一个外人呢?”
从弟子口中得知老妪手中的令牌是掌教令牌时,楚轻烟心中也是为之震惊,她不明白老妪此举为何意。
“师妹离开星河宗时将令牌交给我保管,那时我已经明白她的用意,可我无意宗主之位,这些年我虽然掌管着星河宗,但我从未把自己当成宗主,徒儿们,你们可能不理解我今日之举,没关系,日后你们会明白的。”
老妪并没有做过多解释,她双手将令牌递给楚轻烟,希望楚轻烟能做星河宗宗主。
“前辈莫要开玩笑,且不说我非你门弟子,就是这莫名其妙的事情都不能让我接受。”
楚轻烟被老妪的举动完全弄懵了,怎么就让自己成了宗主了,她不会平白无故地答应这样的事。
“姑娘,我知事情突兀,你是师妹的弟子,也就是星河宗的弟子,星河宗宗主之位是以实力为尊而得,这些弟子中你的实力最强,所以这宗主之位应该是你。”
“前辈,你这话说的有些牵强,我是受了青莲前辈的恩惠,我也认她为师,只是我并非星河宗弟子这是事实。”
楚轻烟是不可能接受这个宗主之位,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让星河宗弟子服气。
“前辈,可否容我说两句?”
南宫剑雨站了出来,对着老妪行了一礼。
老妪知道南宫剑雨和楚轻烟的关系,她对着南宫剑雨点了点头。
“公子请讲。”
南宫剑雨看了一眼为难的楚轻烟,随后对老妪笑了笑。
“前辈现在要轻烟做宗主,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同时也不能让你的这些弟子服气,他们虽然嘴上不敢说,但心里肯定不服,如今我们又有祸事缠身,本可借此机会争取到前辈这样的高手,但那不是我们的手段。
依晚辈之意,不如等这件事过了之后,按照轻烟的意愿,她若是愿意成为星河宗弟子,那后面的事就好办了,只要按照清河宗的宗训来取得宗主之位便可,若她不愿,也恳请前辈不要为难她。”
南宫剑雨是希望楚轻烟做星河宗宗主,这样对楚轻烟就多了一道保护,可他深知楚轻烟的脾性,不能强迫她,否则只会遭到她强烈的反抗。
听罢之后,老妪看了看跪在她面前的弟子,又看了看为难的楚轻烟,最后她同意了南宫剑雨的意见,也为南宫剑雨的坦诚赞赏。
如果此时楚轻烟接过掌教令牌,那她和星河宗就一定会保护楚轻烟,南宫剑雨在这时说出这些话,也算是君子所为。
“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我们也是为了寒冰蟾蜍而来,当然,我们不是为了得到它,而是当年师妹离开的原因和寒冰蟾蜍有关。”
老妪并没有细说,不过她的话引起了南宫剑雨的兴趣,同时也有了一些疑惑。
楚轻烟实在阳明山学到的青莲剑法,如果当年青莲是因为寒冰蟾蜍,那她又怎么会在阳明山死去,而且还和姬存兮有暧昧关系。
这些疑惑南宫剑雨只是在心里分析,他并没有告诉老妪,而他还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测,这件事会不会和他师傅扯上关系。
老妪主动提出和南宫剑雨同行,不过被南宫剑雨拒绝了,虽然这次寒冰蟾蜍的事情不简单,但南宫剑雨也有自己的目的。
老妪若是与他同行,可能会打乱他心中的计划,虽然拒绝了老妪同行,但他还是恳请老妪在关键时刻能够保护好楚轻烟和姬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