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人以为,这邋遢老者经不住这一棍,定要血溅当场,另一名家仆已经下意识的将连转了过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连。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先前挥棍的家仆,手中长棍如同碰上了顽石,剧烈的震动将双手虎口震破,一股股鲜血顺着长棍滴落,然而这邋遢老者却始终面带笑意,右手食指轻轻的抵在长棍下。
“年轻人,脾气怎么这么大!消消火~”邋遢老者面带笑意,语气也异常的平静,右手二指轻轻一弹,长棍犹如受到了万顷之力,瞬间击打在家仆的胸口。
家仆连人带棍,被老者二指一弹击飞开来,硬生生将身后的王家大门给轰击开来。
“善?还不够!”邋遢老者迈着晃晃悠悠的步伐,走到先前出声制止的家仆身边小声说到着。
这家仆早已被邋遢老者这二指一弹的威力给吓傻了,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院内,大门破碎造成的巨大声响早已引起的家仆,护卫的注意,靠近最外面几间房屋的杂役率先赶了出来,看着平时嚣张跋扈的看门家仆如丧家之犬的一般瘫倒在地,口中鲜血如泉般涌出。
杂役们望着眼前的邋遢老者,与门口呆住漏了尿的另一名家仆,不用想也知道,眼前这局面都是这位看起来邋里邋遢如同老叫花一般的老者所为。
“怎么回事!何人闯门!”护卫统领此时正一边穿戴着护具,一边朝着门口大声问道。
“老夫是来找你们家主说说理的!闲杂人等,速速离开!”邋遢老者,声音不大,在场众人却能清楚的听见。
“哟呵!哪来的老叫花!敢闯我王家大门!”护
(本章未完,请翻页)
卫统领也算得上是个好手,本就是当今王家家主的侄儿,又在边军中历练了几年,寻常五六人根本进不了身,更别说眼前这个老叫花了。
“哼!”邋遢老者,冷哼一声,并不想出手伤及无辜,先前那二指一弹自己已经是尽力在控制手指的力量了,可却还是将看门的家仆给伤得怎么重,如今自己是坚决不会轻易出手了。
“他妈了个巴子的!老叫花老子问你话呢!”护卫统领见这邋遢老者并不打算回答的意思,掂了掂手中的柳叶刀,上前几步就要伸手拎住邋遢老者的衣领。
哪知邋遢老者身上忽然一股先天之炁,席卷全场,护卫统领脚下步伐一顿,竟然呆在原地,身后众多家仆杂役更是吓得跪在地上口中忙呼:“老神仙!老神仙!老神仙!”
护卫统领心中思虑万千,手中握住的刀不知何时当啷一声跌落在地,也学着身后众人的样子急忙跪在地上呼道:“老神仙!饶命!小的有眼无珠!还望老神仙恕罪!”
邋遢老者丝毫不打算打理眼前的众人,身上气势一收,又晃晃悠悠的朝着内院走去,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是谁啊!闯我王家,真当我王家无人么?”王家正堂内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身着军中常服,端坐在正堂最上方,一柄边军制式横刀正闪烁着寒光靠在桌腿上,显然是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天渊关的老捉刀,想向王家家主讨个理!”邋遢老者打了个酒嗝,双眼迷离的盯着前方正座上的汉子。
“好!好!好!我倒想看看你这老捉刀,要讨个什么理!”中年汉子身姿挺拔,面带威仪,虎口有明显厚重的老茧,显然是经常握刀之人,只见中年汉子一掌拍在身旁的桌上,口中怒哼一声道。
“赐座!”中年汉子见邋遢老者摇摇晃晃身形不稳,急忙吩咐手下说道。
邋遢老者可不管这些,还未等家仆端上板凳,自己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瘫坐起来。
“王将军是炎武二年,授封的宣武将军!也是经历过祥武国难之事,五十万精锐战死漠北,将军是那拼死突围的那两万人之一,战死关外的那四十几万精锐,又有多少能带回一片衣衫!望关山上,数座衣冠冢!皆是不甘心盛武于此的忠烈之魂!仅有的衣冠冢!你们却让人将其损毁,抽其金丝!”
邋遢老者说话间气势节节攀升,此时已一扫之前浑浑噩噩的状态,整个人站在桌上俯视着下方的王家家主。
“竟有此事!”中年汉子手中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这望关山上有其战友的半截衣袖所做之衣冠冢,先前只是以为李四掀了眼前这老者新堆的土堆,没想到整个望关山的衣冠冢全被掀了个遍,存放衣冠的镶金木盒也被损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