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对得上她的言行。
孟若吟一手托腮,对着厉沧凌笑了笑,
“师父,你一直想听的故事我讲完了,日后可莫再就此纠缠。”
裴伤也看向厉沧凌,嘴角的那丝弧度古怪,“师父一早便知道?”
他指的是孟若吟装傻的事。
厉沧凌闷哼一声,“老夫是谁,瞅这丫头一眼就知道了。”
孟若吟低头笑了笑,也不揭破厉沧凌。
一眼夸张,但也差不多,是他一耳朵听出来的。
裴伤闻言却是摇头叹笑。
师父不说与他倒也罢了,可师父明明知晓孟若吟不傻,那个时候还非得逼得她在他面前哭闹,还说什么要学飞飞。
解楚容和绿萼一直没有说话。
裴伤在,绿萼是有些局促的。
在车上她就听孟若吟提起过,外面驾车的人是裴伤。
她顿感惊慌却是无处可逃。
现在亦然,人生地不熟的,她能上哪儿去,只能这样跟着。
时间一长,倒也坦然了几分,可那是在不看裴伤,不与他说话的前提下。
若是看他,依旧是无措。
她没忘,她因何而死,所经历的不堪,着实难言。
于此,裴伤说话她也不敢接,害怕引起他的注意,怕他一看过来,她身上的污秽便会无所遁形。
厉沧凌捋了一阵,果真同孟若吟所想一般,问起了前世他们几人各自如何。
孟若吟深吸了一口,瞄了眼绿萼,漫不经心的说道,“前世不曾到过瀚博院,无幸得见师父。裴师兄就更不得见,我出世不久,他便撒手人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