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屋子里,厉沧凌捧着书,失笑摇头,喃喃叹道,
“年轻啊,到底是青涩,小丫头一贯老成,原来也是个会害羞的。”
解楚容走后,孟若吟瞪着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毫无睡意。
她莫名其妙想到一个词……监守自盗!
瞧师父那眼神,她也明白了。
她和解楚容之间不太对劲。
解楚容正值青春期,身边又只有她,产生一些情愫也算是正常,或许他都不懂这是什么。
可她骨子里是个成年人,她该明白的。
那更不该给他奇怪的导向才是……
现在有师父和师兄了,有人能够陪伴他教导他,她是不是该保持些距离。
在这一切的走向变的更奇怪之前……
理智告诉孟若吟,她不能回应。
解楚容是个担责的人。
倘若这只是少不更事而产生的朦胧误解,有一天他成熟了,也醒悟了,却因责任不得不留在她身旁,而和真正喜欢的人蹉跎,这不是她的罪过吗?
她不能自私的因为他给予的安全感,就把他拘在身旁耽误一生啊。
一夜,孟若吟辗转反侧。
大多事她都是理性判断,从各方面分析。
可感情这个东西要如何计算?
何况还是这方面的感情……
她当真一点经验没有!
所知全都是道听途说!
发小老看些言情小说或者少女漫画,然后拉着她说的头头是道,仿佛情感大师一般。
但实则发小也没谈过恋爱,两个人都单身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