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雅棠听着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此时才恍然想起,倘若是因为来了月信腹痛,倒不好叫先生帮忙诊治了
可她也不能否认,想了想,邱雅棠先是劝慰道,
“原是不该叫先生送的,又怎么怪到先生身上,况且昨夜里都是好的,是今早才成了这幅模样。”
厉沧凌听完摇头说道,“殿下本是风寒,寻常倒也还好,可今早血气亏空,身体一下虚弱才会突然发作。”
邱雅棠凝望着他,两手搅着绢帕,有些无措。
她是想让先生帮忙诊治的。
可看现在这样子,先生笃定地把这腹痛归咎到月事上,是不打算帮她再做诊断了。
难道要叫她自己说出来?
倒是可以等送走了他,再叫谷晴去医师院寻个医师来,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
厉沧凌偷瞄了她一眼,捋着胡须的手挡住嘴角那丝狡黠。
便是做个样子,他也是要为她看病的,不然之后的计划也就无法进行了。
可他偏要加上这么一出,定是要叫邱雅棠主动请求。
不就是矫情,谁还不会了?
“这医术我也不懂,先生……”邱雅棠说着突然断了声,捂着腹部瘫软下去。
自个调配的药会是什么效用,厉沧凌心中有分寸,一眼便瞧出她是装的,用意还是诱使他主动帮她诊治。
他心头冷笑一下,从怀里袖中拿出一个玉瓶,快步走到邱雅棠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