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至此,也不知这症状何时会缓解,趁着这股难受劲儿,赶紧请了先生来瞧。
这病来的恰好,定下的那番说辞也契合的上,都不需要她再演了。
先生也懂医术,还能帮她诊断一番,也省的再去医师院寻人。
谷晴仍是觉得不妥,却也是违抗不得。
她说过一嘴便够,倘若出了事,主子不能怪她没有提醒。
院门打开,谷晴走出来,迎上厉沧凌,满眼惊讶地说道,
“先生!您怎么来了?”
厉沧凌暗笑,这门还没让他进呢,就先给他演上了。
面上他仍是一派严肃,焦急地问道,
“雅棠殿下呢?不曾告假,为何不来?”
谷晴神色一转,低着头,目光闪烁,一副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模样。
厉沧凌当然明白她此举何意。
就是她主子的那套欲擒故纵的伎俩。
要表露出有难言之隐,却绝不主动说明,一定要在别人的逼迫之下才可道出,好显得自己无辜,是不得已为之。
若不是为这小吟儿的计划,他才不惯着这矫情毛病,爱说不说,不说就憋着。
现在却是做不得这般,只能是配合她们。
他摆出威胁的架势,
“谷晴!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你快些说!”
谷晴眼神怔了怔,落下几滴泪来,“先生可千万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