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达旦去做的那件事,想来应当是很刺激,叫邱雅棠兴奋异常。
其实硬把几件事串联在一起有些牵强,孟若吟承认这其中的揣测,她给予了邱雅棠最大的恶意,她甚至想起了曾经接手过的几桩变态案例。
不过,对此孟若吟没有丝毫的抱歉,揣测的对象是邱雅棠,再是没有下限的猜疑都不为过。
能满脸笑容的带人来玷污亲姐,眼睁睁等着一个孩子溺死,还有什么丧心病狂是邱雅棠干不出来的......
此刻从邱雅棠口中听到绿萼的下落,孟若吟是释怀了几分。
雅澜宫转了一圈,没有寻到绿萼的迹象,她连收尸的准备都做好了。
现在人多半是还活着……还活着就行。
脚步声再起,渐渐离孟若吟远去,邱雅棠似乎要离开了。
她听着几声细碎的摩擦,应当是取出了伞之类的。
可她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因为开门而陡然清晰的雨声,只听见邱雅棠又说起,
“上回母亲为我新制的那几身衣裙带来了吗?这入夏了,天气越发炎热,是时候换上几身轻薄的了。”
“自然是给小姐带来了。”
一个略微沙哑老成的声音,恭敬地回应了邱雅棠。
话还在说着,孟若吟就听见说话那人向她走来。
……
孟若吟暗骂了一句有病,取下盘头的那根发针,把尖端卡进了箱子的合页。
那人轻轻一掀,箱子的合盖只起了一缝,“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