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转头看向解楚容。
她方才没说,臭小子比寻常还要好看,这一身与他本人一样干净。
既然那些是厉先生给解楚容备的课,那就不是医术,不论是毒还是蛊,她私心不愿让解楚容沾染。
虽说技能不分好坏,只看人如何用,但蛊、毒这两样,一贯是背着不好的名头,让人避而远之,便是不曾用来做过什么,也难免平添骂名。
医术不挺好的吗,悬壶济世这些可都是美誉。
解楚容与她不一样……
孩子什么都没做过,干净着呢,要他习武,不过是想他能有自保的能力,别再叫人欺负了去。
而她……虽然她看似待人不错,可她这双手早已是浸染过鲜血,便是再背负什么,她都觉着可行。
解楚容听她说完,再见她状似释然的神色,不知怎么的,心头一疼,抓住她的手,拼命摇头,
“师父已经定下了,你别想替……”
“诶,谁说定下了,师父我改主意了。”
解楚容的话被打断,再听厉先生这么一说,是眉头紧皱。
而一旁的孟若吟仰头止不住的笑,乐完捏了一把解楚容的下颌,娇嗔道,“笨蛋,还不了解他什么性子嘛,你若是真不想,就该顺着我的话说。”
反正她熟知的厉先生便是这般,偏就是个不爱顺着人心意的。
“哼,小丫头别以为把人瞧透了。”厉先生闻言却是叩桌摇头道,“他愿不愿,我这主意都改了。”
孟若吟又是失笑,“师父总不会是想起来要因材施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