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挫而不折,好苗子啊,可惜了是个女娃,不然小隗也不用愁选哪个小子继位了。
刚想到此处,他突然反应过来,蹙眉不满道,
“小丫头滑头,光是说谢,老夫所问你可是一字没答啊。”
孟若吟挑眉瘪瘪嘴,然后忍不住笑了几声。
老人家反应真快,这么简单的糊弄果然不行。
她想了想,慢慢说道,“先生这般好奇,我不大懂,便是知道了先生又能如何呢?”
厉先生闻言,长叹一口,屈指叩响桌面,两三声后才摇头笑道,
“跟你父皇一样刁滑,知道我活到这把年纪了没什么乐子,就拿捏老人家的好奇心,非得讨要点好处。”
孟若吟笑笑,不置可否。
凑巧而已,他们师侄两人怎么相处的她可是不知道,但她本就是冲着他来的,此刻不提更待何时。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孟若吟松口,厉先生抄起茶壶又给她续了点茶,打开感情牌,
“好茶也招待你了,老夫也算是你师叔祖,家中长辈,你就讲点故事给老人家听个乐呵。”
孟若吟推开茶盏,想也不想当即拒绝,
“厉先生,您这陈年的茶叶沫子我解个渴刚好,换了秘密就不值当了吧。”
这老头还说她和她父皇刁滑,其实他才是最狡黠的那一个,吓唬她之前就在诈她,什么五年才得这一瓮,倒也算是半句实话,没放个五年还得不到口感这般涩的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