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傅兰韵的婚事不成,也不至于自己的婚事艰难至此吧?”顾清仪抿口茶问道。
来到这里最大的收获就是口腹之欲得到满足,终于不用再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虽然还不至于像后世一样三日一烧烤,五日一火锅,但是她已经在美食的道路上伸出一个小犄角了。
李茶英嗤笑一声,“原本是该这样,谁让贺润笙对傅兰韵一往情深,非要问个清楚明白,可不是把傅家得罪死了。”
顾清仪:……
为爱昏头的男人啊,不值得同情!
毕竟自己还是被退婚的可怜前未婚妻呢。
“傅兰韵这人瞧着温顺柔善,其实做事却颇有些狠厉,这婚事若她真的有心,未必就能到这一步。”顾清仪在惠康闺秀圈窝了小十年,虽然不太参加各种宴会,但是对那些人却不少了解。
尤其是傅兰韵这人瞧着与世无争高姿态,其实越是表现的不在乎的人,心里才越是在乎。
傅兰韵一直想跟她争苗头,她比谁都清楚,但是也没想到这人不顾傅家的声誉,会去抢贺润笙那个渣男。
起初顾清仪也猜不准傅兰韵跟贺润笙之间到底是不是真爱,但是经过她宣扬玉瓶一事,再看傅家与傅兰韵的反应,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贺润笙也不过是傅兰韵的一个工具人而已。
真是可悲。
“可不是,真是白瞎了贺润笙一腔深情,偏贺润笙是个蠢的,以为傅兰韵受傅家辖制身不由己。”
顾清仪嘴角抽了抽,“傅兰韵这样吊着贺润笙,别人家又不是瞎子,自然不愿意把好好的女郎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