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那些事情,不但对她们没任何好处,反而徒增她们的烦恼。
“哥哥,黄芊姐回家了吗?”陈月问道。
“嗯,回去了。”陈恪回道。
“那她什么时候再来?”陈月追问道。
人哪有你那么自由,想怎么玩怎么玩。
陈恪笑了笑,道:“不知道,等她有时间吧,有时间我便带她过来。”
有时间只是一方面,还得经老朱同意才能办到。
人生有得就有失,人都希望能生在王侯将相之家,可真正达成,他们怕是有希望能生于普通百姓之家,自由自在不用受那么多拘束。
吃晚饭的时候,外面已经嘈嘈杂杂乱成了一片。
听到外面的动静,陈月大气都不敢出。
陈母则带着几分担忧,问道:“这怎么了?我们这儿好些年不见官差这么声势浩大的行动了?”
“没事,官差行动愿行动那是他们的事儿,我们好生过我们的日子就行了。”陈恪为陈母和陈月两人碗中夹了菜,回道。
与他娘说实话,他娘晚上怕是会难以入眠。
吃过饭,陈恪与陈月陈母以及从四季小吃忙完回来的陈安九坐于院子里聊天。
吃饱喝足,一家人围在一起聊聊天,安稳又充实。
“哥哥,你那天就说给我讲龟兔赛跑,好几天都没给我讲。”
不就讲个故事吗?
他好歹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这童话那童话,这寓言那寓言的,没有以前也就八百了。
每天讲一个也能讲好几年。
“从前有只兔子骄傲自满非要与乌龟比个高低...”
话还没说完便被陈安九抢走了,道:“伯爷,你怎知道兔子怎么想?”
故事故事好吗?知晓什么是故事吗?
不用陈恪回答,陈月便道:“哥哥说的那是故事,是根据每个动物的习性编出来教育小孩子的,又不是非要知晓兔子想什么。”
陈月这回答完全事照搬了陈恪的解释。
记得刚给那小丫头讲的时候,那小丫头也问了这个。
还就得当时讲的是守株待兔,那小丫头也问了一个你怎知兔子是怎么想的问题。
陈月解释完毕,陈恪才刚想说话,陈安九便特别费解的问道:“你怎知兔子就一定比不过乌龟?兔子明明跑的比乌龟快很多啊。”
够狠。
陈恪起身,回道:“不讲了,睡觉!”
原本以为陈安九挺机灵的,这怎么执拗起来也这么不懂变通。
故事故事,听一听不就成了,干嘛非得钻这个牛角尖。
陈恪起身就走,陈安九正欲解释,陈月起身追上,道:“哥哥,你给我一人讲。”
一人两人的,他完全没那个心思了。
“去睡吧,等下次有时间再说吧,哥哥明日还要当值。”
陈恪拒绝,陈母随即招呼道:“月儿,和娘去睡了。”
陈月也并非不懂事,陈恪要睡,她也摆手道:“好,哥哥,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