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沉默地看着他。
伍夜晨不耐烦地道：“有话就说，老子最不耐烦你那不说话的模样，爽快点。”
楚尧淡淡地道：“你所做的一切，可能是白费功夫了，就算蛊解了，但这几年的肌肉萎缩，神经的衰弱，也能让我站不起来。”
伍夜晨脸色很是难看，“你的医术是做什么用的。”
楚尧继续道：“如今你脚上蛊这几年要是不解，你也能落个终身残疾了。”
伍夜晨冷笑一声，“这个不用你管，我肯定能解，你还是想办法救你自己的脚。”
说完，他转身走了。
夜色中。
伍夜晨冷冷地道：“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找医术高明的人。”
他身后的余生没有出声。
伍夜晨看向余生，“老余，你听到没有。”
余生点头，“我知道了。”
除了去找，还能怎么办呢？就算没有，她也要找，否则他非要发疯不可了。
伍夜晨狠声道：“我就不信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治他的脚。”
余生道：“会找到的。”
伍夜晨突然落寞地看着余生，“老余，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想要保护的人一个都护不住。”
余生心隐隐做痛，“但是你保护了我，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这么说起来，你还是有用的。”
伍夜晨看着余生，点头，“也是，所以你以后更要报答我。”
余生没好气地点头，“知道了。”
虞一一睡着后，楚尧坐起来，对着黑暗的房间冥思了许多，目光最后落在虞一一身上，然后躺了下去。
刚躺下，虞一一的手脚又抱了过来，楚尧目光幽幽，然后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她，软和的身躯带来莫名的踏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