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砚静看流水沾湿了的衣角,烦心之事刚刚扫尽,娇娇却又不依不饶。秋清砚只好俯首作揖:
“你要说什么?不说我得走了。”
秋清砚长得一副好面容,却是个铁石心肠,望着娇娇故作姿态的柔弱依旧也是不为所动,目光望着娇娇跟看任何的山川草木没有任何的区别,端的是一副没什么耐心的模样。
娇娇松了手,苦着小脸,觉得可能此人并不信自己的那一套,于是娇娇转了一个策略,目光殷勤地看着秋清砚:“倘若我能医治你,你可愿意帮我个忙?”
秋清砚见娇娇不依,咬牙坚持说自己能医好他,秋清砚见这妖偏执起来,当真能让他这病人都头疼不已,他什么时候治不治病都没了选择的权利了呢。
“仙人需要我帮忙?”秋清砚没有抬眼,带着有几分原形毕现一般的,他懒懒笑道:问道,“医治我?”
“你可知我这病,几十年来,是人是鬼是妖,法师可都是用遍了的。”
秋清砚言下之意就是你凭什么有这样的自信,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摆明了神仙都治不了,用谁给你的勇气在他的面前撒下这弥天大谎。
秋清砚说话无点笑,偏目光如钩,专往娇娇身上钩。
“哪能什么都做得到?”秋清砚喃喃自语。
“别人是不能,但是我恰好是你的有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