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时候就没有吃过熟的吗?”应苏木又震惊了。
路依芦摇了摇头:“我们那里,禁火。”
“这样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城。很抱歉,你说到你父亲,又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没什么。我也不记得他了。”路依芦无所谓道。这件事对她来说已经很久了,她也记不清当年自己是个什么感受了。似乎本来就没有伤心吧。
“……这样啊。”应苏木一时不知道接什么话,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我母亲做饭吧?”
“可以吗?”路依芦对这件事情是真的好奇。
“当然没有问题。”应苏木跳了起来,大步跑向屋外,又对着路依芦一摆手,催道,“走。”
路依芦也起身,但她更在意另一件事情,“你的腿……”
那是一点点很难察觉的异常,但对路依芦来说,这点异常洞若观火、烂若披掌。
“你能看出来?”应苏木很讶异。他的腿的问题是连苏文元都不知道的。
“嗯。”路依芦也不拐弯抹角,“像是断过,没养护好。”
但是这种痊愈到旁人几乎看不出来异常的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路依芦对此却并不清楚。
“已经很好了。”应苏木略带苦涩地笑了笑,“你还是第一个看出来的。”
“脚怎么了?”
“就像你说的,断过。”应苏木接受过这个事实,如今说起来也能接受,所以很快收起了那点苦涩,“我以前跟一个人学功夫,后来自以为了不得,去一座城里叫嚣,被打断了腿丢了出来。”
应苏木还记得那座城的城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站在躺在地上的他面前对他说,“小子,你既然这么厉害,不如我站在这里再让你动一次手?”
可是那时候的应苏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最终他只能看着那位城主大笑着不见了。而他的周围还围着很多很多的城民,他们对着他哈哈大笑,捧腹大笑,就像他是个好笑得不能再好笑的笑话。
应苏木现在也觉得当时的自己就是个笑话,“最后那个教我功夫的人救了我,也治好了我的腿,但是不肯再让我跟着他学了,把我打发回家了。”
路依芦想象了一下那种情形,称赞应苏木道:“你很厉害,教你那个人也是。”
“我可不厉害,我就是个傻小子。”应苏木笑着说。
“那个教你的人,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路依芦追问道。
“……那个人,他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