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们不算第一个用，《深宫》才是。”接洽人回道。
杨歆：……
她差点没气死。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难道忘了之前许昭昭大闹EH了么？而且完全不会拍照。
真的脑子有病了？
“我奉劝你还是别用了，《深宫》她也不是主角，能有多大影响，用我跟我推荐的人才是最好的人选，到时候EH时尚的销量绝对比用他们俩要高。”杨歆冷笑道。
她的咖位高于裴肃跟许昭昭，她推荐的也是自己公司的流量，根本不会输。
接洽人内心开始有点动摇。
但他们也是有契约精神的，会用许昭昭是因为杨歆走了，他们没有后续人选，但如果裴肃来了，他们说不用了，那就是他们的错误。
“这……”
“会不会输也不是歆姐你一人断定的。”裴肃低笑了声：“我也觉得，我跟许昭昭搭档，销量会超过你的。”
杨歆瞪大眼睛，愤怒的瞪着裴肃。
这种还没有完全出头的流量，也敢这么跟他说话？
“是你先毁约在先，不用你的人就不拍，我们也是被你逼到了这一步，不得不做的选择。”裴肃又说道。
杨歆听完，直接冲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