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下去,也不好不去了,直接掉下去,她怕是会粉身碎骨,即使自己身体自愈能力再强,她也不敢去试。
吞了口水,白蕊君深吸一口气,继续朝着上面爬过去,哪怕她的手在被冻伤和恢复之间不停转换。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有可能是白蕊君自己的感觉出现了差错,她觉得现在可能是天亮了,她好像是已经爬了一晚上了。
就在她已经爬的麻木,几乎要习惯这个过程的时候,手抓到上方,没有熟悉的尖刺,而是光滑冰凉的感觉,白蕊君一下子被刺激的回过神来。
抬头过去,她看到的是一整片的冰壁,厚厚的冰层下方还是那熟悉的黑色的岩壁,可是已经没有了藤蔓。
白蕊君低下头,看到身下得藤蔓。
现在她所处的地方就是一根分割线,从这里往上,便没有了藤蔓,只有冰块。
要怎样爬上去呢。
只有冰块,她连上去的着力点都找不到了。
她的身上,也没有可以咋破冰块的任何工具。
因为这个分界线,白蕊君可以确定,她离顶端已经不远了,只要再继续下去,就能看到最上面的秘密。
现在她不能够放弃,一但放弃,一切便都全部耗费掉了。
可是…
她到底要怎样才能上去呢。
看着自己因为停留而马上又和好的手上伤口,白蕊君的脑子转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也不知道她的身体能不能够支持她这个大胆的想法。
曾经拿过冰箱的老冰块,冰块在冻了很久之后,当任何有温度的和外表有水分的的东西碰上去时候就会被黏住。
吃太冷的冰棍而把舌头粘上去的情况也是比比皆是。
所以…
她似乎可以利用这个严重的低温。
伸出一只手,白蕊君咬咬牙,将整个手掌贴了上去,几乎是瞬间,她的手掌和岩壁贴在了一起。
成功了。
白蕊君有点欢喜。
这个时候,她的手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被冰冻的难受了,过于低的温度让她的脑子主动切断痛觉。
没关系…
没有痛觉更好,这样攀爬的过程中免得她难受。
白蕊君借着手掌和岩壁的贴合,继续朝着上面爬了过去。
等到她的另外一只手沾染上去之后,她便对着这一只手哈气,并且用力将手从岩壁上扯开。
只是每一次扯开,都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疼痛。
这不之前被藤蔓扎实在是痛太多了,白蕊君咬咬牙,差点疼出眼泪来。
可她不能流泪,因为眼泪也会冻住,只会让她更难受。
伴随这样的疼痛,白蕊君一点点的向上爬了过去。
又是好一段的距离,终于,当白蕊君发现岩壁已经细的可以让她看到整体的时候,她知道,要登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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