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的。
在被蒋嘉年逼到墙上后,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后面也不管蒋嘉年再说什么,扔下一句类似于‘她对他一点都不好奇’的话扭头就跑了。
蒋嘉年似乎对她做的事情都很敏感。
总感觉她做了什么都逃不过蒋嘉年的视线,叶知薇还以为自己明明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回到房间,贴着房门喘气的叶知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跑?
她这么跑了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做贼心虚。
更完蛋了。
事已至此,叶知薇只能继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言行举止一如往常。
第二天如常和蒋嘉年同车去学校,和蒋嘉年继续坐着同桌,照常例行公事分享小零食,照常被面无表情的蒋嘉年拒绝。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装的,她只要看到蒋嘉年,动作就会僵硬,然后行为多少都有点反常。
蒋嘉年则是彻底如往常,仿佛昨天的事情都是叶知薇的错觉。
蒋嘉年的按兵不动让叶知薇稍微松口气,她没办法揣测蒋嘉年在想什么,但只要蒋嘉年什么都不做,叶知薇就稍微有那么点安全感。
第二节课下课。
被临时委以书法课代表重任的叶知薇准备把书法作业拿去给书法老师。
书法老师的办公室比较远,在十几楼层。
叶知薇准备坐电梯上去。
她刚进去,电梯滴了一声,有别的人进来,叶知薇原本还恹恹的,一抬头,看到进来的少年后,背都直了起来。
“蒋……蒋嘉年,你也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