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锋处处透着锋芒,落笔时似有金戈铁马,起转承合间都显示出一种迫人的凌厉,看起来冷锐如刀。
单单是这一手令人赏心悦目的好字,批改卷子的老师就愿意多给他两分卷面分了,但仔细一看之下,他写的内容就没那么赏心悦目了。
只见文言文翻译题的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我年轻的时候不想早早生孩子,现在急了,求天求地的想生孩子,却生不了了,只能像孤寡老人一样的过日子了。”
林尔:“……”
二十一世纪的翻译鬼才。
他以后不学小语种专业,都对不起上帝赐予他的这份翻译才能。
老陈还说他翻译的有点儿离谱,这明明就是好他妈的离谱啊。
讲台上,老陈细细地帮某些翻译离谱的同学们捋完了文言文,又继续往下讲古诗词填空。
“古诗词填空这种题就是白送分的呀同学们!白送分的题你们都不要?有些同学啊,六分的题,居然一分都没有拿到,怎么回事啊?平时都没背课文吗?”
老陈在台上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手里的卷子,看他的模样,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场,替他们一篇篇的背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林尔有一种奇异的直觉,老陈口中的这个“有些同学”,八成指的又是谢衍。
她侧了侧头,靠过去看谢衍的卷子。
果然,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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