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没看她,只是望着远处几乎快要看不见的队伍,漫不经心地说了句:“穿上吧,感冒了的话这里可没医务室。”
林尔没跟他客气,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校服外套穿到了自己身上。
又休息了一会儿,谢衍把她拉了起来:“走吧,再不走一会儿就赶不上马克思的政治课了。”
“……”
林尔心说,你以为我愿意听马克思吗?
两人沿着林间的小路远远的追着半山腰上的队伍,露在外面的手指有点儿冷,林尔习惯性地把手抄进了口袋里。
指尖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她试探的摸了摸,然后把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低头一看,除了两根草莓味的棒棒糖之外,还有一包已经拆开的烟,和一个打火机。
见林尔停住,谢衍侧头看她:“嗯?怎么不走了?”
“谢甜甜,被我抓到了吧?”林尔举着手里的东西,朝他扬了扬眉,“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抽烟?”
谢衍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你是要给我没收吗?”
林尔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把东西又放回了口袋里,随后又剥了根棒棒糖塞进他的嘴巴里,说了句:“小孩子抽什么烟啊,好好的吃你的糖。”
谢衍顺势咬住,仍是懒洋洋地笑,和她开了个玩笑:“小同桌,你不会是没收了烟,要自己留着抽吧?”
“怎么可能?”林尔看他一眼,而后一本正经地道,“我是好孩子,烟酒都不沾的。”
谢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