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娘的意思我们应该要怎么做呢?”面对婆婆的责难,赵氏依旧不紧不慢地问道。
“起码今天一大早就应该来请我一次,而不是提前几天说过了就不闻不问了。”
钱金花板起脸说道。
“是呀,把祖母和我们都当要饭的吗?随随便便说一声就算了?”钱金花后面的贺秋惠上前一步抢着说道。
那边的赵氏家舅舅和舅母几人一看就连一个小辈都可以这样出言指责自家妹妹,都脸色不善地站了起来,就想过去帮腔。
赵家离得比较远,平时比较难得过来一趟,今天也是一大早就出门了,却到了差不多吃饭时间才来到,所以虽然以前听过妹妹哭诉,也来过不少次,却都没有遇上合适的时机为妹妹出头,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大好日子却碰上了这些人为难赵氏,就都想给她撑撑腰痛斥钱金花的这种令人不齿行为。
但却被赵氏用眼神制止了,虽然不甘心但是又不知道妹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只好又坐了回去。
却见赵氏大大方方地站着,不恼也不气地看着孙氏说道:“弟妹,这就是你的教子之道?长辈在说话,她却站出来一开口就指责自己的大伯娘?”
自从含玉摔到脑袋醒来之后,从她做事为人里赵氏算是悟出了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只是一味地逆来承受,那得到的只会是更加过分的欺凌,所以她决定学女儿那样,从此以后挺起胸膛做人,对一切不合理都大声地站出来说“不”。
“这,大嫂,惠儿她还小说话不知轻重,你和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呢?”
孙氏看了一眼周围都伸长脖子看着的村民们说道。
言下之意,赵氏竟然这么小气连一个孩子说的话都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