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见虽然被咬了屁*股,看上去却好像捡到宝贝似的兴奋得很:“真是没想到这狗那么厉害,我一定要把它拿到手。”
贺大庆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但是你根本就连它的身也近不了,依我看啊你还是算了吧,花点钱再买一条差不多的就算了。”
“且看吧。”贺远见有点神不守舍地看着刚才过来的方向,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句。
早知道分家那天他就让祖母分点银子给大伯家,然后他再跟祖母把那条狗给要过来。
那天祖母说要把银子都给了他们家的时候,大伯一家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要祖母开了声那条狗还不是随便他要?
贺远见越想越气,肠子都快悔青了,当时怎么就光想着要把那些钱拿去翻盘了呢?
失算了,失算了。
看着贺远见气得直拍大腿,贺大庆只得推了推他提醒道:
“你这背后流了好多血,还是先赶紧回去包扎一下吧。”
贺远见这才想起自己被狗咬了屁*股的事,伸手一摸,再一看,顿时大叫一声双腿发软:“啊,我流了好多血——”
贺大庆哭笑不得,伸手往他腋下一提:“走吧,我送你回去。”
贺大庆扶着贺明友跌跌撞撞地回到他家的时候,发现屋里多了一个陌生妇人,看见他们进来就都看着这边。
这人村里的人都认得,她是媒婆王氏。
王氏上身穿一件大红大绿的花上衣,下面配一条艳绿的裙子,显得很扎眼。
她的视线从捂着屁*股的贺远见身上移到扶着他的贺大庆身上,再看向坐在屋子中央的钱金花。
钱金花懂王氏的意思,但是她却不想孙子在王氏面前以这种形象继续多呆,于是假装没看见王氏的眼神,脸一沉:“还不快点进去先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