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就只好和你娘开始下地干活。”
贺明友说到这里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玉儿,你今天怎么总是问这件事,是有什么不对吗?”
含玉想着赵氏被钱金花她们欺负得这么惨,而贺明友还什么也不知道就生气:“爹,其实当初娘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养好,她当时的情况也不是一般妇人生产的普通出血,而是妇人在生产时最怕出现、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的大出血。”
“当时大夫肯定有跟祖母她们说过这事的,但是祖母把这件事隐瞒了下来,不但不让大夫继续给她调理身体,还让她早早的就下地干粗重活,活活的把娘的身体拖垮了。”
“竟有这样的事?玉儿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事的?”贺明友确实是对赵氏很不错,一听到这里马上抓住含玉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爹,我也是今天碰巧听了祖母和二婶说了这事才知道的。”含玉有些心虚,低下头躲开了贺明友的眼神说道。
她以前从来没有学过医,一下子告诉老爹是自己看出来的问题这肯定说不通。
不但不会让老爹相信而且说不定还会被以为她只是在说笑话而作罢。
她自己被笑话没关系,可不能再耽误了赵氏的身体事大。
看贺明友还是有点半信半疑,含玉又问道:“爹,您想一想娘是不是自打那之后就经常说头晕?这就是人缺了血气的表现。”
“你娘她,确实是时不时就说头晕,特别是晚上下工回来的时候。”贺明友皱起眉头想起妻子说头晕的样子,开始有点相信女儿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