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又连忙行了一礼,好好介绍自己:“正是小女。小女名棠婇,姑娘叫我婇儿就好。”
林千岑沉吟了一会,又问她:“林小姐,你哥哥呢?”
这时林棠婇的脸上似乎有一丝的慌乱,但她还是说了:“哥哥...哥哥去山上修行,我也很久没见了。”
林千岑心想,这道与林校说的一致。
林千岑又问:“你有事求我们?”
林棠婇确实有事相求,但现在又不敢说。
只好告诉林千岑:“在我父亲的眼皮子底下,我也不敢与您多说。只能告诉您,父亲现在要做的事,非常危险!我不能让父亲继续错下去!恳求您明日清晨,辰时一刻,能在城西城隍庙旁,挂着红灯笼的院子里等我,届时我定当知无不言!”
林千岑想都每想就答应了。
等她们真的出了林府,鹤川才说道:“这女人…很奇怪阿!”
林千岑笑了笑,对他说道:“真是有趣。我们这就去那个院子等着。”
她说着就朝着西边走去,鹤川赶忙跟上,一脸不解的问道:“不是清晨才见?”
谁知林千岑却告诉他:“提前去,我们蹲守着,出其不备说不定才有意外收获。”
说完还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鹤川听着目瞪口呆阿!
“千岑啊!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他真没想到,还有提前蹲守这一说法?
这还讲武德吗?
但是林千岑却说:“你搁哪儿打坐不是打坐!”
她又不是正人君子!不用遵守什么君子协议!
鹤川被她这一问问的哑口无言阿,只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天空初有光芒,万物皆是昏昏沉沉。
此刻的林千岑已经藏在了那院子附近的树上,鹤川还坐在树杈上打坐。
不多时,林千岑就见着被披风包裹严实的黑衣的两人朝这边走来。
鹤川也停止了修炼。
林千岑凭借过人的耳力,在这连鸟鸣都稀少的破晓,将树下走过的二人讲话听的清清楚楚的。
她们专门来的更早些,就是为了不错过林千岑。
她们等了会儿,林千岑还没到,丫鬟想着她们约的是辰时,眼下还有一个时辰呢,便放松了警惕。
“小姐,找这个符阵师真的能帮我们吗?她看起来很弱啊!”她忍不住说道。
林棠婇揉了揉额头,早起的困倦折磨着她,让她本不想开口,但是呆着实在无聊,她便还是开了口:“虽然她身上没有灵气波动,但经砚说那人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六品符阵师,这类人,有的是修为高的人庇护,我正是看中这一点。眼下父亲封了我们与外界的交流,又不叫那些大的修真门派前来诛妖,我实在不能看父亲这样错下去了!”
丫头听她这么说,反而有些害怕,“我们这样做,老爷会不会怪罪啊!”
林棠婇一下就来气了:“难道你想看我死吗!”
丫头被训斥,吓了一跳,弱弱的说道:“可老爷也是为了救大小姐和二小姐...”
林棠婇立马瞪了她一眼,并且大声的训斥着:“闭嘴!她们已经死了!人死怎么复生!他这么做,只能害了我们所有人!等着吧,等那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