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现在一点都没有醉酒模样的林千岑,鹤川咬了咬牙,把气咽下了!
第二天,林千岑就开始假装失忆,“鹤川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是昨晚没睡好吗?”
“睡的特!别!好!”鹤川的语气一听就是反话。
林千岑一伸懒腰,终于想起来昨天要做的事来了。
“哦...昨天打探出来什么了吗?”她问道。
鹤川心中一委屈,想他堂堂神级修士,现在做的怎么都是打下手的活啊!
“下次再撇下我一个人去喝酒!我就不带你了!”他威胁道。
但是林千岑不吃这一套!
“不带就不带,爷自有去处!”
这回又是鹤川怂了,他现在就是个小怂包,天天可怜兮兮的跟在林千岑的身边。
“好吧好吧别丢下我。打听到的东西,你可能很感兴趣。”
林千岑一个眼神。
小怂包立马把自己打听来的全都告诉了她。
原来林校年轻时,便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不仅战场上杀人如麻,就连在野外狩猎也从不心慈手软。
一日,他杀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他自然不以为意,甚至将这狐狸皮剥了下来,那雪狐的毛极美,林校求亲时,聘礼中便放着这狐狸毛制成的裘。
后来,他妻子怀孕,九月便生下了将军府的嫡女,第二年,夫人又有喜,又是九月生产,又是女儿。之后的孩子也都是九月便生产。
京中人人都称怪,还说林校头上有顶绿帽子。
林校怒极,砸了京中不少商铺。
后来在京中偶遇一黑布蒙着眼睛的道士,竟然视若无物般走到了他的面前,掐指一算,便问林校:“可是曾杀了一只雪狐?还将之皮毛留存身侧?”
林校没理他,那人还在他身后大喊着:“不妙,不妙啊~生女必死沙场,生儿荒淫无为啊~”
林千岑听完,沉吟道:“九个月...雪尾天狐确实是怀胎九月。或许是林校猎捕的雪狐对他下了诅咒。妖族的诅咒...很少又不灵验的,那道士要真有些道行,说的估计也不会偏了。”
鹤川也说:“嗯。林校的大女儿和二女儿,都死在了战场上。真跟诅咒一样,无论林校用尽什么办法,都挡不住他们参军。”
林千岑这就奇怪了:“那现在的女儿?”
这点鹤川也不清楚,只能告诉她:“说来奇怪,林校一共有四个孩子,大女儿二女儿战死沙场,但是大儿子和三女儿仿佛打破了诅咒。”
林千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诅咒被阻止,难怪妖狐重新现身。若是有机会,我定要与这妖狐见上一面,看看是死去的雪狐妖灵作祟,还是另有蹊跷。”
“林校,很怪。”鹤川忽然说道。
这一点林千岑也认同。
“嗯。妖狐虽然厉害,但以它凶狠程度,都足以让那些大宗派长老前来诛妖了。但他反倒是选了最不靠谱的方式...加固了都城的阵法,可他们也不能一直不出瑶都啊!”她说道。
鹤川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所以问题的关键,似乎在瑶都。瑶都有林校想要保护的东西,他很笃定,只要那件东西在,妖狐就不敢胡作非为。”
“雪狐裘?”林千岑也只是猜测。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鹤川肯定道:“黄鼠狼前来打探,我觉得绘制阵法前,雪狐必定前来偷袭。”
说话间,门外忽然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远处似乎什么在震动,发出咚咚咚的轰鸣声来。
“不好了!不好了!妖狐又来了!”
房外人声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