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缙云喝了几口水,然后长长吁出一口气,说道:
“我一大早去早市寻找叶灵,见到了他单位食堂采购员刘师傅,刘师傅刚刚从叶灵那里采购了100多斤蔬菜,告诉我是安成业叫他到叶灵那里买菜的。我离远看过去,发现叶灵的摊位很多人在买菜,而其他摊位生意相对冷清。就估计安成业一定动员了他所有的社会关系来帮叶灵,定是全力以赴在帮她了,你说安成业这么帮她,他们关系能一般吗?”
安巧巧笑着摇头,“不一定!同情弱者是人的共性,就算安成业帮了叶灵,也一定基于同情。”
詹缙云苦笑摇头,“不是!决不是!我察言观色了!肯定不是。”
“你还察言观色了?你观察叶灵吗?”安巧巧问。
“是的。我怎么看叶灵都是心虚的。”詹缙云说。
安巧巧神情不悦的站起身来,“行啦!这事就说到这里!我还有事。”
“董事长!”詹缙云喊了一嗓。
在单位,在公共场合,詹缙云称呼安巧巧董事长。
“我不是瞎猜疑,我有直觉。我觉得他们之间就是不正常,我要和安成业离婚!”
“噗!”安巧巧笑了。
说道:“你可真是越来越成熟了啊!凭着猜疑就离婚?我看你就是疑心生暗鬼!还记得疑邻偷斧的故事吗?我看你就像那个丢斧头的樵夫!”
继而,安巧巧劝詹缙云不要想太多。说或许就是安成业偶然遇见了叶灵,觉得他们两口子都下岗了,生活不容易,顺路帮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