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詹缙云也是干了杯中酒。
之后,她回敬贺南。
然后又是依次敬贺南的父亲及兄弟,很是豪爽,每次敬酒都是干杯。
贺南不叫詹缙云多喝,担心她喝高了。他给安巧巧使眼色,叫安巧巧适当提醒她。
“詹姐!吃菜!”安巧巧将一块酱猪手夹到詹缙云的碗里。
将她的酒盅也悄悄挪到一边。
詹缙云笑了,“巧巧!我没喝多!”
继而笑着将嘴巴凑到安巧巧耳边,悄声问道:“贺南到底是你的表亲还是堂亲?我记得以前你曾经说过你妈妈是贺南的姑姑,这么说你应该管贺南的爸爸叫舅舅才对啊!可你怎么叫叔叔呢?”
安巧巧没想到詹缙云记得这么清楚,她之前只是在詹缙云问到她的时候随意敷衍的。
一时不好回答,便是故作神秘道:“等我有时间和你详说。”
詹缙云寻思下,又是问道:“巧巧!我还有个困惑,刚才贺南弟弟的话……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更是没法回答,安巧巧赶紧转移话题。
站起身来向大家介绍詹缙云。
“我身边的这位,还是个才女呢!她会写文章会做诗,经常向报社杂志社投稿,叫她给咱们朗诵一首她创作的诗歌好吗?欢迎!”安巧巧带头鼓掌。
贺南随之鼓掌。
詹缙云只好止住刚才的话题,面向众人笑着,笑得一脸灿烂。
她确实有酒量,喝了这么多,也只是微醺。
此时的她,思维很活跃。正想一吐为快呢,安巧巧便是叫她朗诵诗歌了。
她将自己写过的几首诗歌在脑中飞快过了一遍,觉得有一首歌颂家乡的大山的诗句很适合寓意贺南。
在她的眼中,贺南沉稳,内敛,雄伟,英姿挺拔,是一个山一样的男人。
她要将自己对贺南的爱意,崇敬,通过这首诗传递给他。
就算安巧巧和贺南是恋人又何妨?不是还没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