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雨霁,公鸡打鸣。
白米慵懒的软在男人怀里。
白里透粉的娇躯和男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感受着甜蜜的余韵。
小半会后,白米从自己枕头底下抓出来一个东西。
“喏!今天走的时候带走!”
晨光微暗,却依然可以透过依稀的光看清手里的东西。
肖锦城心口一跳,心绪顿时有点乱,
“这是那块让我砸着玩的玉佩?”
白米微掩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
甜软的嗓子变得有一些金属质感的沙糯,“昨晚侍寝表现很好,赏赐你了!”
肖锦城……
混乱的思绪被女人这话一下子打散了。
“侍寝?嗯?”
同样变了质的声音,此刻又低哑又缠绵,还带着磨砂感,震得白米心口颤了颤。
哎哟!最受不了这男人各种引诱。
白米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都要独自枕床,突然又有了兴致,
一个翻身把人压了下去。
“美人,既然满意赏赐,就来谢恩吧。”
说完,迷离着眼又咬上男人的喉结,小手还不停的在男人身上点火。
滑嫩的娇躯一点点在男人身上滑行,曦光点点洒在女人身上,上面点点红痕更是勾起男人的眼底和心里的火。
肖锦城危险的眯起了眼,眼底狠意骤起,
“既然不累,那我们就试试新花样!”
……
屋里四处留下了两个人的印迹!
直到白米彻底累晕过去。
肖锦城把人抱回床上,收拾了一番,就半开了窗,让晨间清爽的气息浸透屋内。
“你在想什么?又在担心什么?”
肖锦城把小妻子的秀发把玩在手心。
细细看着床上沉睡的娇小女子,一点一点把人铭刻在心里。
阳光从地平线上跳出来,一夜未眠的慕扬就蹭一下起身了,飞快洗漱完,就拎着锄头去了菜地。
白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侄子,摇了摇头。
慕扬此时感觉心里有股气,理不顺又吐不出!
邪门了!
一辈子和她玩在一起?
玩什么玩,就她那样不靠谱的女人,怎么当得了军嫂。
再说,自己姑姑是她干姐姐,自己压根就没有往这上面想过,要真是她一起了,这混乱的关系。
但是,被姑姑这一提,玛德,居然失眠了一个晚上。
麻烦,和女人挂钩的事情,都是麻烦!
还不如地里的土,翻过来就翻过来了,哪里有那么多三七!
江婵一大早也起来了,洗漱完了,也不说话,只拼命用冷水敷眼睛,
白奶奶在旁边看着,惆怅的和白妈妈说,
“看吧,这就是青春!”
白妈妈……
婆婆越来越会说潮话,感觉自己落伍了,怎么办?!
白米被肖山奈哭醒才起来,阳光都晒到窗口了。
饿得嗷嗷叫的肖山奈哭得山崩地裂,然后屋里很快就开始了三重奏。
肖锦城从外面跑进来,赶紧把泡好的麦乳精塞小儿子嘴里。
肖山奈睁开湿淋淋的圆杏眸,扫了一眼来人,就撇开脸,继续嗷嗷嗷哭闹!
肖锦城……
你是拒绝喝麦乳精还是拒绝拿麦乳精的人??起来和老子说清楚。
白米从摇篮抱起二儿子放床上,又把大儿子也抱了上去,把肚兜的绳子解了,两个娃吃的奶香奶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