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虎哥”江婵就驾着她的“宝马”来送小侄女了。
病房四个人正欢快的吃着早餐,白饭一边吃瘦肉粥还一边盯着肖锦城,“最后一根油条是我的!”
“爸,医生说你不适合吃油腻的。”
“我可以把他塞粥里泡一泡油后再吃。哼!”
白米摸了摸自己有点圆润的肚子,开始为晚一点坐车发愁,听说一路到慕扬军营要好几个小时。
白奶奶赶紧给她掐了掐虎口,推着食指到虎口成一条线,清大肠经,“一会儿觉得难受就这样消消积,现在是双身子了,要保护自己和孩子。去到你妈那边,住的不习惯咱就回家。”
白饭听到这话,粥也不鲜美了。再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不知道突然又想到什么,扑腾又端起来哗啦哗啦大口几下又喝完了。
“从今天开始,我要下床走到,努力复健,早日回家!”
“白阿姨,白大哥,小米,侄女婿,我来了!”
还没有进病房,就听到她袅袅娜娜的声音,还带着大喘气。
白米看着小姨凶口两团晃荡的厉害,双手压着也阻止不了它们的自由弹跳,整个人好像都被这两小家伙折腾的不行。
果然什么都要付出代价!
难怪这年头没有几个人有这么伟岸的山峰。
要不起啊!多影响劳动!
“哈哈哈,小婵,你这是从营地跑过来的?”
白奶奶一边打趣她,一边又给她倒水。
“我一想到今天能开一天车,还不用在营地面对那些新兵蛋子各种诡异的生病理由,就有点兴奋!”
白米……
肖锦城……
我们不会让你开一天车的!绝对!
一上路就被剥夺驾驶权的江婵如没有了朝露滋润的娇花,恹恹的。
肖锦城为了让小妻子不至于晕车,特意开得又缓又稳,江婵靠在白米肩上,感觉好无聊。
“The highway lies between us
The things we said that we must
The raving disillusion of the things
we almost did but like the rocky road
that twists and turns
Where's end
Where is the ending of our song
The love you gave to me is so ture……”
英语还可以的肖锦城……
看来没有开成车真的好伤心!
白米……
曲调还挺有味道,就不知道唱的什么鬼!
“是不是很正?!香港无线新签的歌手Danny,我大爱,他今年刚刚出了新歌《The Sunrise》,可惜他没有专辑,听不到……”
白米……
说的都是什么鬼话!一句听不懂!
但是她懂了这小姨的状态,当年她塑料闺蜜迷恋骊山书院最年轻的山长的样子,和她是一样一样的。
“小姨,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人要面对现实。”
江婵……
为什么我们要有结果?我追个星就只想多听到他的歌,知道他过得好就可以了!
牛头不对马嘴!yes!
肖锦城压下嘴角的笑意!并不干涉这个两个人互相产生的误会,多一些不理解,就多一分希望让小妻子以后远离一点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