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陛下不让本宫出宫,只能让宫婢去买了。”
淑妃萧惜花到底也才二十三岁,她在陈国的皇宫内待了整整八年,出宫的日子屈指可数,乏闷得很,对皇宫外有几分好奇心和向往。
皇家围场的东侧临时搭建的露天营帐内,淑妃萧惜花和丞相嫡女简意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
另一边。
皇家围场内。
“愿众爱卿武运昌隆,拔得头筹,出发吧!”
皇帝沈慎说完,他率先骑着汗血宝马,手持弓弩,汗血宝马的四蹄奔腾在围场内的草地上,很快进入了一片树林当中。
“太子妃,你跟在我后面,别跟丢了。”太子沈祁夜朝着他身侧的太子妃简安宁说道,然后,他与她各骑一匹骏马,进入了山林。
裕王沈炎、镇国大将军李世华、将军李清欢,还有陈国二品以上的所有武将和武将之子,部分二品以上的文官和文官之子,还有几名会骑射的武将之女,他们也纷纷骑马进入了山林。
两队骑马的侍卫则分别跟在皇帝沈慎和太子沈祁夜的后面一段距离,他们也不能离得太近,以免惊扰了猎物。
皇帝沈慎骑着汗血宝马在山林当中骑行了一段距离,然后他发现一棵树的后面有一只母鹿,母鹿正在吃草。
皇帝沈慎手持弓箭,他拉满弓,将弓箭对准了树后的母鹿的脖颈。
皇帝沈慎正打算将弓箭发射出去的时候,一支箭镞从他的右胳膊掠过,然后射中了那只母鹿的脖颈,母鹿痛苦的哀鸣了几下,倒地而死。
“太子?”皇帝沈慎收回了拉满弓弦的弓弩,他调转马头。
只见太子沈祁夜的手中的弓弩上架着一支箭,箭对准了他的父皇沈慎的胸口,蓄势待发,他只需要这么松开右手,父皇沈慎就会一命呜呼。
“太子这是在做什么?”
皇帝沈慎倒是处变不惊,他沉声道。
可在远处护卫皇帝沈慎和太子沈祁夜的那两队侍卫却是慌了神,谁能够料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稳坐储君之位的太子沈祁夜居然会有谋逆之心。
太子沈祁夜没有说话,他移了移弓箭,松开了拉着弓弦的右手,箭镞擦过他的父皇沈慎的耳侧一段距离,然后射中了不远处的一只栖息在树上的灰鸽。
“儿臣只是求胜心切,抢了父皇的猎物,还惊扰到了父皇,还请父皇恕罪。”太子沈祁夜皮笑肉不笑道。
“太子能够有这般进取心,孤很欣慰。”
皇帝沈慎知道太子沈祁夜自从他的生母赵心芸死后,便一直心中不痛快,对他这个父皇似乎也有些怨恨。
皇帝沈慎没有发怒,他沉声道,晦暗的眼神不辨喜怒。
“那儿臣就不打扰父皇的雅兴,换个地方去狩猎了,儿臣告退。”
“驾!”太子沈祁夜调转马头,朝着山林的另一侧疾驰而去。
“儿臣也告退。”
太子妃简安宁才骑着马赶上来,她根本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见太子沈祁夜又调转了马头,她也只好气喘吁吁的说完,然后立马调转马头,跟在太子殿下的身后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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