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个二皇子沈祁夜,他的女儿简安宁也不会遭此一难。
“那就好。”元帅之女简安宁的声音很微弱,她的脸色也很苍白。
“不说这个了,安宁,你放心,那个胆敢暗杀二皇子沈祁夜,结果却伤害到了你的小崽子,我一定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的。”
元帅简焕之又重新坐在病床旁的那张椅子上,他表情愤懑的说道。
元帅简焕之口中说的小崽子,自然指的是安德路·冯·维也斯特。
安德路·冯·维也斯特现在还待在警察署的看守所内,他原本还在读皇家军校大一年级,他是公爵艾尔夫·冯·维也斯特家的次子,并且是唯一的还活着的儿子。
可安德路·冯·维也斯特既然胆敢伤害女儿简安宁,元帅简焕之决心一定要让这个小兔崽子血债血偿,就算判不了死刑,至少也要让他牢底坐穿!
“爸爸。”元帅之女简安宁将自己口鼻上带着的氧气面罩给掀开,为的是能够更好的和自己的父亲简焕之说话。
“爸爸,安德路是我在皇家军校的同级同学,他也不是有意要伤害我的,他的哥哥路德尼亚在这次战争当中不幸为国捐躯了,他也是一时冲动才犯下此罪的。”
“爸爸,您就饶恕安德路这一回,好吗?”
元帅之女简安宁的一双湛蓝色的杏眼眨了眨,她朝着元帅简焕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当中带有几分请求的意味,她言辞恳切的说道。
“女儿,你怎么这么心软,安德路可是差一点就致你于死地啊。”
元帅简焕之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女儿简安宁,他义愤填膺的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一双湛蓝色的凌厉眼眸当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快。
“爸爸,您就饶过安德路这一回吧,就当是卖给公爵艾尔夫·冯·维也斯特一个人情吧,这样对您也有好处不是吗?”
元帅之女简安宁仍旧不死心的说道。
公爵艾尔夫·冯·维也斯特是阿斯兰特联邦帝国上一任的帝国宰相,他虽然因为年事已高,从宰相之位退位,可宫廷当中,他这边的势力还是很大的。
“可我也可以趁着这次难得的机会,让公爵艾尔夫·冯·维也斯特痛失爱子,你也知道,我同公爵艾尔夫这个人的政见不同,我同他一向合不来。”
元帅简焕之说这话的时候,他的一双湛蓝色的眼眸当中充满了狡黠的意味。
元帅简焕之觉得自己大可以趁着这次机会,给予公爵艾尔夫·冯·维也斯特一击。
元帅简焕之认为,就算这样做扳不倒公爵艾尔夫一党在政界的势力,可他唯一的儿子安德路被处死或者判刑,这对于年事已高的他来说也不啻于一次巨大的打击。
“爸爸,您要是非要让安德路受到惩处,他的爸爸公爵艾尔夫·冯·维也斯特一定会对您怀恨在心的,您何必为自己在政界树敌呢。”
元帅之女简安宁还是不肯死心,她一心想要劝说爸爸简焕之不追究安德路这次的罪责,她显得有些固执。
“我的宝贝女儿,你这么帮着安德路说话,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公爵家的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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