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吠声惊醒了大街小巷的居民。
路人看到这幕纷纷称奇:
“不得了不得了!大姑娘拉着光屁股男人跑!”
“咦,那个女孩不是陈小灵吗?平时挺保守的一个女孩,莫非是昨晚发春梦了?”
“啧啧啧!便宜了那个光屁股扑街仔,多水灵的一个小靓妹啊!”
……
苏晓宁听了欲哭无泪,我穿了底裤的好不好?
哪里光屁股了!
有一个刀疤脸“路人”,一声不吭目光冰冷的看着陈小灵向自己的出租屋跑去,“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烟头,转身而去。
……
所谓的“家”,就是出租屋。
而且是老城区里最便宜的出租屋,5比特币一个月。
“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你赶紧洗洗,吃完早餐后我去买衣服。”
陈小灵把自己的浴袍塞到苏晓宁手里,转身就去厨房煮豆浆煎鸡蛋饼。
小小的单人房有厨房卫生间,还算不错。
最差的出租屋解决“三急”大事,只能去公共厕所。
卫生间就是浴室,苏晓宁在里面转身都会碰到墙壁,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
有个小房间遮风挡雨,好过在外面流浪。
“砰砰砰!”
有人大力敲门。
“汪汪汪!”
斗斗对着木门怒吼。
把鸡蛋饼放在木桌上,陈小灵皱着眉头去开门。
“你们是?”
打开门缝,看到门外的三位黑衣金毛邪气青年,其中一个还是光头刀疤脸,陈小灵心里一阵发毛。
这伙人,就是第五街区混子,整天靠敲诈勒索收保护费混日子。
“陈小姐,我们是干什么的想必你也知道。今天早上你带回来一个男人,把他交出来吧!”
刀疤脸吐个烟圈,面无表情的说。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们何干?你们滚开!”
陈小灵又气又急,大力关门。
她怎么能够把失散多年的宁哥哥交给这伙混子手里?
“砰!”
木门被一脚踢开,陈小灵被撞到桌子上跌倒在地,桌子上的鸡蛋饼和豆浆撒落一地。
“汪汪!”
“呜呜……”
斗斗扑过去就要与这些恶人拼命,可是看到刀疤脸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又吓得躲在站起来的陈小灵身后。
斗斗的嗅觉非常灵敏,它知道那匕首上有血腥味,不仅仅是杀过狗吧!
三个黑衣人在小小的出租屋里一站,房间里顿时压抑起来。
“陈小姐,你应该知道没有徐少爷的资助,你能够进星汉学院深造吗?你能够住在这里吗?”
刀疤脸收了匕首,盯着陈小灵冷冷的说。
“那又怎样?徐少爷是资助过我,但是也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啊!”
陈小灵此刻愤怒得浑身颤抖,她现在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刀疤脸冷笑一声说:
“徐少爷当然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是绝对不允许有男人出现在你的房间!
那个光屁股男人去了哪里?把他交出来!”
说到这里,刀疤脸爪住陈小灵的手腕,神色狠厉起来。
“砰!”
卫生间的铝合金门被拉开,一个身穿粉色浴袍的男子出现在三位黑衣人面前。
“放开她!”
湿漉漉的黑发披肩的高大男子,一步一步沉稳的走近刀疤脸,眼神如电,吐出冰寒的三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