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不安的在南希仁的草庐住了三日,不见他们回来,他便知道,自己这样终究不行,一味逃避,终归不是办法。
是时候将事情彻底摊开说明了。柯镇恶咬了咬牙,径直往那新建的大宅院走去。路过村中的铁匠铺时,他顿了一下,摸出一锭金元宝走了进去,很快又出来,继续往回走。
离的近了,便有阵阵欢声笑语传来,有冯蘅的,也有韩小莹的,中间偶尔夹杂着朱聪全金发几人的笑闹声。
这帮人都不回家,却原来是聚到了自己家来了。
柯镇恶本来提起的心气顿时就弱了三分,不过他还是咬了咬牙,推开了院门,循着声音,来到了东院,也就是他原本自建的那个小院。
此刻七人正坐在凉棚中谈天说地,只是六怪还在,身为老大的自己,却被冯蘅取代了位置。
柯镇恶冷着脸进了院子,众人见了便纷纷停止笑谈,韩宝驹道:“大哥怎么这时才回,还如此狼狈,想是三四天没有洗漱了吧!”
让你平日里总说我一身马味,总算让我逮着机会反击一波了,韩宝驹心中畅快不已。
柯镇恶却不理他,只一步步走到冯蘅面前。
冯蘅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勉强给了个笑容,道了声:“相公回来了!”
柯镇恶没有答应,沉声朝六怪道:“还在这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朱聪和南希仁心中隐隐有些猜测,赶忙拉住还要说些什么的韩宝驹和韩小莹,领着张阿生和全金发往外表面走去。
柯镇恶一直听着他们的脚步,估算着他们再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对冯蘅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蘅假装不懂,笑问:“恩公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柯镇恶道:“你为什么来我家了?”
冯蘅道:“我已说过,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你武功好,跑得快,我只好来这里等着。”
柯镇恶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你我绝无可能,你就算追来又有何用?”
冯蘅笑容有些不自然,索性就不笑了:“我想知道原因?”
柯镇恶道:“我是练武之人,男女之情,只会让我的武艺停滞不前。”
冯蘅道:“我已问过大伯和小莹他们,你练的不是童子功,为何不能有男女之情?”
柯镇恶道:“儿女情长会让我心乱。”
冯蘅道:“心既然会乱,那便是说你也对我动心了,既然动心为何还要拒绝我?”
柯镇恶道:“我并非对你动心,只不过看到你,只会让我想起曾经的爱人。”
冯蘅道:“你这谎言说的毫无道理,我既然决心留在这里,难道会不知道你的过往么?大伯小莹他们早就跟我说过,你从未和任何女子有过交往,又何来爱人?”
柯镇恶道:“人的心事,哪里能从表面看得出来,他们不知道也正常。”
冯蘅道:“好,你既然说你有爱人,她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家世如何,现在何方?”
柯镇恶顿时就卡壳了,前世的人物要他怎么说?
不过看冯蘅追问得紧,也只好硬着头皮道:“他叫冯虞薇,二十八岁,湖北,鄂州江夏人士。”
“鄂州江夏人士,呵呵,莫非她也是冯京先祖的后裔不成?”冯蘅脸上满是嘲讽。
柯镇恶道:“不错,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将你认作是她!”
“柯镇恶,你真当我是三岁孩童么,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么?”冯蘅突然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娇嫩的手掌顿时就红了,她的脸也一片通红,这是气的。柯镇恶只见她泪水在眼中打着转,胸口不断起伏。
PS:大家再坚持一下,明天就让他们原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