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我十王府内会有你们想要的东西,蒯尚书尽管搜便是,老夫等着!”十王爷做了几十年高高在上的皇亲贵胄何尝受过这等委屈,不服气道。
无奈他年老体衰,纵然有心要看这些新晋的官员在自己面前耍把戏,到底还是扛不住被儿子扶进了卧室。
孟知寒沉着的等在客厅内,好整以暇就看这位兵部尚书如何收场。
果不其然,连续回来好几批人皆是一无所获,蒯正阳也有些慌了神。
“再去搜,那么大件东西不可能搜不到,都给我仔细着点。”蒯正阳颇有些气急败坏道。
孟知寒终于起身好意劝道:“蒯尚书就不必瞎忙活了,您要寻的军饷小王已经在城门处截到,请查验!”
听得“啪啪啪!”三声击掌,吴浪推着独轮车将一箱军饷搬了进来,不无得意的向蒯正阳鼻子里冒烟冷哼一声。
“不可能!”蒯正阳意外的看向装军饷的箱子,上前打开箱子便细细查验。果然是军饷,银子上赫然的官印不是轻易就能打造的,孟知寒没有欺骗自己。
“大人,找到了!”一名士兵大喊着进来回禀。
客厅内的众人皆转向他,只见来人手中握着一枚银子供主子查看,用作军饷的影子与众不同一眼便可以辨别。
“吴风、吴浪立刻前去把查获的军饷搬出来!”孟知寒心中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两个地方两箱银子,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蒯正阳唯恐被十王府的人再使绊子,忙道:“就不劳烦二位了,”随即吩咐手下人,“还不赶紧把查获的军饷拿上来!”
不一会儿,几个士兵抬着个半人高的乌木箱子走了上来,看样子里面扎扎实实装了不少实在货。
孟知寒上前仔细查看,再和自己截获的军饷仔细对比,确定两箱银子一模一样。
“小王爷不必疑惑,我兵部丢失的军饷虽说是一箱却非普通的箱子,也就是用您截获的和我搜到的两箱合在一块才是兵部的一箱。今年刚改的规制,外人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蒯正阳轻蔑一笑张扬至极。
孟知寒心中暗暗思忖,面前这位蒯尚书是新上任的新官,想要借机会扬名立万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十王府是什么身份地位,当今皇上待父王不薄,自己与兄长也从无谋逆造反之心。若是真的就此被人诬陷,不仅十王府不保,也寒了圣上多年对自家的荣宠。
“此事是下官一人所为,还请尚书大人治罪!”思来想去唯有自己先行将罪责担了下来,非这么做不能留出时间来细查事实真相及其幕后主使者。
蒯正阳大吃一惊,没想到孟知寒这么快就交待了,反问道:“孟小王爷的凛然大义令蒯某人佩服,但是你身为京畿守卫营的指挥使监守自盗死罪难免啊?”
“男子汉大丈夫,不必多言,且将我押入大牢再说!”孟知寒不待兵部众人动手,率先一步便向门外走去。
“小王爷!”
“小弟!”
孟知辉自后院冲向弟弟,不可思议道:“这事不是你做的,也不是我们十王府做的,他们凭什么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