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眼色。
他不爽的扭过头去:“你不懂。”
岳不群冷笑:“我不懂?李不白,你不愧是剑宗贼子,不,你比剑宗更极端。剑宗虽然练剑,却还谨记招式。你倒好,招式都不要了,拔剑回剑,打斗都结束了?你少胡说八道给我华山丢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剑法。”
李不白大怒:“岳不群,你就是针对我。你看我不顺眼就明说,何必阴阳怪气的。”
岳不群同样大怒,拔腿就冲。
李不白把腿跑向宁中则:‘师姐救我……’
宁中则一个头两个大,无语的站在二人中间:“停,师兄息怒,师弟他还是个孩子,他是看我难过故意逗我开心的,你怎么这么小气。”
岳不群:“……”
仰起头。
背负双手。
目光沧桑的看着屋顶。
肩膀抖动着。
我……小气。
果然,终究是我抗下了所有吗?
宁中则尴尬的看了看岳不群这姿态,也有些不好意思:“师兄啊,你别生气,师妹我说话有点冲。”
岳不群心头稍微舒坦。
师妹果然还是好的。
她只是善良。
宁中则头疼:“但是师弟还是个孩子啊,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还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岳不群:“……”
他看了看李不白,又看了看宁中则。
李不白得意一笑,扬起下巴。
岳不群气的跺脚:“师妹,他都十岁了还是个孩子?我十岁的时候都能下山除暴安良了。”
宁中则无奈:‘好了师兄,我们就开个玩笑,你也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
岳不群一听宁中则赶他走,更不舒服了。
但是,看着师妹为难的表情,他一阵心疼。
岳不群点了点头沉声到:“师妹,不可相信剑宗贼子的话。我华山应该重气不重剑,你可不能学剑宗贼子,走上邪路。”
说着话,还警告似得看着李不白。
李不白大怒:“岳不群,你阴阳怪气说谁呢,有本事你别练剑啊。”
岳不群同样大怒,俩人反正看不顺眼:“我为什么不练剑,我只是不重剑,我为什么不能练。”
李不白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多大本事,有能耐就练气,以后跟人打架,别人用剑,你用气啊。
对了,碰到对手,你张嘴就吹,吹死他们得了。”
这能一样?
岳不群面红耳赤,死死的盯着李不白。
李不白没好气的翻着白眼:“我就不明白了,他们一群老人看不明白,你一个年轻小伙子也看不明白?”
“你说谁年轻小伙子。”
“哦,你老大爷?”
“你你你……李不白,你休要胡说,我是你师兄,不要乱了辈分,让华山蒙羞。”
李不白嘴角抽了抽,正要反驳。
却见宁中则柳眉倒竖,死死的盯着他:“师弟,明天开始,随师姐读书。你以前不知忠孝礼仪就算了,今后可要好好学。不然以后入了江湖,岂不是要让江湖朋友笑话我华山不懂礼数。”
岳不群扬起下巴满脸舒坦:“没错,正是如此。不如让为兄教他,保管三天学会。”
宁中则有些意动的看向岳不群。
李不白:“……”
“不行,我死也不跟岳不群学。”
“师弟!”宁中则目光严厉。
李不白看宁中则目光严厉,无奈不甘心的开口:“岳师兄……”
宁中则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既然你坚持,那就跟师姐学。好了,师弟好好休息,明日师姐来叫你。”
……
绿荫遍地的花园内,花团锦绣。
一颗参天大树下,纤细柔弱的女子仿佛一阵风就要吹倒。
洋葱般的手指扶着大树,女子低声抽泣。
忽然,啪嗒一声轻响。
哭泣的女子仰起头,满脸的泪痕有着一丝慌张和好奇:“什么东西?”
“咦,这个瓶子好奇怪的样子?”
她脚步轻盈的走向小河边,弯腰,抓起水里的瓶子放在面前好奇的看着。
只见瓶子是最为华贵的琉璃瓶,比市面上的更要精致许多,竟然全身粉红透明。
只是一看,女子就微微震惊,暗道如此价值连城的宝物,为何会被人丢弃?
忽然,她看到瓶子内塞着一张如白雪一般的纸张,内心更加震惊。
正要打开查看一下的时候,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
“姑娘,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宝二爷哭喊了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