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敢托大,起手道:“在下张帆。”
“在下朱拂晓。”朱拂晓回了一礼,然后扫过凉亭上的棋盘,黑白二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惜他对围棋一窍不通。
“不知三位兄台日后想要去往何处?”朱拂晓问了句。
“我三人还有些生意在瓦岗山要处理一番,处理完了便要前往洛阳。”李靖看着一双眼睛时不时粘在红拂身上的朱拂晓,顿时心头升起一股紧迫感,不着痕迹的接过话。
“哦?”朱拂晓目光自红拂身上移开,然后落在了李靖身上:“我也正要赶往东都洛阳,不知几位可否同路?”
“不了,我等身上杂事颇多,不敢劳烦公子久候。”李靖想都不想,直接抢过话拒绝。
朱拂晓笑了笑,目光落在红拂身上:“尚未请教姑娘是何方人士?”
“长安人氏。”红拂看着朱拂晓:“倒是公子,似乎看起来也有些面熟,不知家住何方?”
“长安?”朱拂晓看着红拂,听闻红拂的话,心中一凛:“我虽然脱胎换骨,容貌有了细微的变化,但与通缉令上的容貌却依旧有八九分相似。”
也不接红拂的话,朱拂晓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知是长安那家府邸?”
朱拂晓这话问的有些唐突,即便隋唐风气开放,也很唐突。
听闻朱拂晓的话,红拂面皮一抽,此时在看朱拂晓,眼中对方那神秘莫测的光环轰然倒塌,与那些往日里纠缠自己的登徒子没有什么区别。
红拂一笑,也不接朱拂晓的话,只是转移话题:“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一道吃一盏酒水如何?”
朱拂晓愕然,看着红拂反应,知晓自己太心急了,随之一笑:“也好。”
酒宴三巡,朱拂晓身上带着酒气而去,屋子内的李靖与红拂、锄草人等三人也是面色坨红。
“这就是那院子里的人?”李靖看向红拂。
“是”红拂道了句。
“像是个登徒子”锄草人道了句。
“登徒子可不能与袁天罡平起平坐,与袁守诚住在一个院子里。”红拂道了句。
“这道观不能呆了。”李靖忽然道了句:“咱们只要围住道观一日,那李密就会躲在道观内一日。道观内有袁守诚叔侄,咱们可断然得罪不起。”
“走!连夜就走!暗中设伏,诛杀李密。”锄草人站起身。
他早就想走了!
在这道观内,有袁守诚与袁天罡叔侄俩盯着,就感觉像是一把刀悬挂在脖子上,心中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现在就走。”红拂想到白日里朱拂晓那股子黏糊劲,不由得心中充满了无奈,她着实是有些怕了朱拂晓。
三人也不打招呼,连夜告辞离去,率领大内禁军消失在了群山之中。
道观内
袁天罡站在大门前,看着远去的禁军,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这一劫算是过去了一半。
接下来的那一半,就是想着如何将李密的事情给摆平,然后顺势赶往老君观,求借洛书一观。
“你要是杀了李靖,便算是给那小子卖了个人情,断了红拂与李靖的姻缘,那小子必然会感激你的。”袁守诚不知何时来到袁天罡身边,叔侄二人看着远去的禁军人马,在袁天罡耳边嘀咕了句。
“李靖可是韩擒虎的侄子,我可不想得罪那个疯子。”袁天罡嘀咕了句:“况且,李靖与红拂的姻缘乃是天定,没有人能阻止。”
听闻这话,袁守诚不置可否:“无人能阻止吗?命运大道谁又能看得清楚道的明白?”
“李密你打算如何安置?”袁守诚看着袁天罡。
袁天罡摇了摇头:“还请叔父教我。”
“擅自更改命数引起麻烦就在这里,如何将命运拨回正轨,才是最难的。改命容易,但引导命运回归正轨才是宗师手段,考验一个人的修行根本。你这次当长点教训才是。”袁天罡道了句。
庭院内
朱拂晓回到院子,又一次开始了魔法修炼,魔法修为才是其立足这个世界的根本,他又岂敢有分毫怠慢?
只是魔法修炼乃天长日久一点点累积起来的,绝非一蹴而就之功,朱拂晓更多的还是推演魔阵,钻研其余的魔法。
雷电魔法才是所有魔法中杀伤力最大的魔法。
管你什么武者,只要被雷电劈中,定叫你死翘翘。
魔阵可以做到很多魔法都做不到的事情,更值得朱拂晓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