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日后得尽量避开裴岳铭才行。
收到自个宝贝女儿的传音,原本准备凝气阶争前三时在来观礼大大金锐风立即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他相信她家女儿的眼光一定不差,就算那弟子没有她说得那么厉害,但他作为爹爹为宝贝女儿收个小师弟玩玩也是可以的。
金锐风到的时候,天元宗几乎大部分长老都已经到了,不管是准备收徒的还是不收的,都过来瞧热闹了。
毕竟天元宗已经许多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了,上一次发生这种场面还是在一千多年前,听说有一弟子也是以五系天赋之身闯进了前十,最后拿了第一名。
不过才用了十年便已修炼至渡劫阶修士,仅一步便可飞升,但最后却在人魔大战中牺牲了,还用自身修为与肉身化为盾,镇压住了魔界的入口,人界与修仙界才得以安宁。
不过传言都是传言,也不知道真假,但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不妨碍他们瞧热闹就是了。
前十的比试安排在了最靠近大殿的五个擂台上,十人分别按照抽签的方式一齐上了擂台。
因为金锐风提前来了的缘故,金玉便拉着她跑去了金锐风的身侧,而金锐风作为峰主,自然有特定的位置。林久久和金玉就站在他的身后。
因为占了一个开阔的视野,林久久能更清楚地看见五个擂台上的人的一举一动。
经过管事的一声令下,比试开始,五个擂台上的弟子顿时开始缠斗起来。
与裴岳铭比试的是一个相貌甜美的女子,也是唯一闯进前十的女子,修为凝气阶大圆满。
她一身黄色的衣裙,肩上,腰上黄白色的丝带很是飘逸,在十人中最为引人注目,让许多人忍不住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
再加上她的对手是裴岳铭,唯一一个进入前十的外门弟子,所以他们这处擂台关注度就更高了。
那女子的实力很不错,使出的每一招或者每一分灵力都恰到好处,丝毫不显得多余与浪费。
而裴岳铭,给林久久的感觉就是与之前又有些不同了,他似乎更强了……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林久久微微一愣,侧目看向金玉,只见她一脸高兴地盯着裴岳铭所在的擂台,好似他已经成为了她小师弟似的。
而金锐风,则用手捻了捻自己的胡子,也是看着裴岳铭一个劲不住地点头。心想此子身法凌厉,出招迅速,关键是长得还不错,这个小弟子他今日收了。
他笑道:“不错不错,金玉的眼光越来越好了。”
金玉闻言撇了撇嘴,白了自家爹爹一眼,便继续看擂台上的比试了。
她爹爹就是这样,心里知道她眼光不错就好了,干嘛好说出来,真是大惊小怪。
想着想着,她嘴角掀起一抹得意的笑来。
林久久见状,知道金玉心里很受金锐风的夸赞,但面上总是一副嫌弃的模样,也习惯了她与金锐风的相处之道。
她再抬眼不动声色地扫一眼周围的长老们,以及他们身后的亲传弟子们。
只见长老们脸上的表情和金锐风的表情差不多,而他们身后的亲传弟子大多都是筑基修士,是等会儿要参加筑基弟子比试的,但此刻大多皆一脸蠢蠢欲动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上台比试了一样。
等林久久再次抬眼看向裴岳铭所在的那处擂台时,只见裴岳铭与那黄衣女子两剑相撞,而女子的长剑却直接被挑离了手,落在不远处的擂台上,裴岳铭的剑刃却稳稳地停在了女黄衣女子的眉心前。
但不过一瞬他便收回了剑。
那黄衣女主的脸色唰白,紧抿着唇看着裴岳铭,眸子迅速闪过失意。最后她揖手,声音似乎有些颤颤地道:“我…输了,多谢道友手下留情。”
裴岳铭揖手还礼,虚心道:“本就是切磋,自然点到为止。”
黄衣女子闻言,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就要离开擂台,身形略显颓废。
她为元婴长老定位亲传弟子,凝气阶大圆满,仅一步之遥筑基,如今却败在了一介外门弟子的手中,是她给师尊抹黑了。
“师姐剑法很厉害,但男子女子之间本就有力道的悬殊,再加上师姐有伤在身,所以裴某在侥幸赢了师姐,师姐不必妄自菲薄。”裴岳铭突然开口道。
黄衣女子闻言,脚步顿住,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腕,回过头笑道:“多谢师弟开导,但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原因。倘若是在与敌人拼杀时,对方是不会因为你有伤而手下留情的。”
裴岳铭闻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似乎有所得。下一刻只见他虚心感谢道:”“多谢师姐教诲。”
黄衣女子笑了笑,便跳下了擂台,隐没在人群中了。
裴岳铭进了前五。
这是许多人没有想到了,台阶高处的长老们已经在暗暗思索是不是要把这个外门弟子收作自己峰头的记名弟子。
至于为何是记名弟子而不是亲传弟子,那是因为裴岳铭的修为天赋太低了,五系已经堪比废柴了,谁也不能确定他到底能不能筑基。
毕竟像传言中的那位大能前辈千年都不出一个,怎么可能刚好就被他撞见了。
但……万一呢,所以将他暂时弄在自己的峰头来总是没有什么损失的。
就在大伙都还在心思各异的时候,其他四个擂台上的比试逐渐结束。
进入前五的除了裴岳铭基本上都是元婴长老的亲传弟子,修为皆为凝气大圆满,修炼天赋不是单系就是双系,裴岳铭站在无人中很少突兀。
这时,只见一声“哈哈哈”的笑声响起,台上的其中一人的师尊的身影皆唰地一下出现在了石阶上方,很是满意地看着自家弟子。
众人长老见状,皆抬手作揖对着他行了一礼,道了声“方长老”,那方长老摆摆手,随即继续看向擂台上。
他是天元宗资历很大的长老,如今修为已经元婴大圆满,即将闭关冲击化神,但因为放心不下自己的关门弟子方镜言,也是他本家直系的后代,所以才一直没有闭关。
如今,他的关门弟子方镜言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闯进了前五,他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总归是高兴的。
方长老前脚刚到,紧接着后脚就见禹廷洲飞身前来,其身后跟了个穿月白色衣袍的年轻男子。
他们齐齐地停在了大殿的前方,顿时还未坐下的长老只得再次
如今,他的关门弟子方镜言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闯进了前五,他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总归是高兴的。
方长老前脚刚到,紧接着后脚就见禹廷洲飞身前来,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