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越扫视众人,“看到了没?昨天就是这么个情况。如果这也算抱着,那行吧,从今天起,咱们俩也有染了。”
“……”
慕清额头一阵黑线,对储越投来的邀功般的眼神视而不见。
南烟依旧担心着南府的未来,捏了捏手中的帕子,不得不暂且低头,“慕、慕姑娘,你方才说污蔑我之后就会放过南家,可还当真?如今你已、已造谣生事,还坏了我在北安城的名声,是、是否会放过南府?”
说这话时,南烟特意在“污蔑”,“造谣生事”,“败坏名声”等词上加重了读音。
许多同窗一听便觉慕清故意针对南烟,嘴上虽不说什么,心里却站在南烟这边。
慕清自小生活在宫中,见惯了这些雕虫小技,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是否污蔑,你心中有数。不过……我向来说到做到,既已答应你,我自然不会对南家出手。”
一些人见慕清神色坦然,不像是造谣生事的模样,又忍不住议论纷纷,说起了南烟与人有染之事。
有些同窗天生嗓音便大,说出的话又很难听,全都传进了南烟耳朵里,直把南烟说得脸红脖子粗。
南烟双手紧紧攥着帕子,不满地看向慕清,压低嗓音,“我不过是说你几句闲话而已,你为何如此败坏我的名声?”
慕清坐在位置上,慵懒地托着下巴,“这就受不了了?南大姑娘,昨日你说我闲话时,可曾想过我是否会受不了?”